你倒來試試?”
他連忙搖手,敬謝不敏:“把個大男人抱在懷裡,這麼吃虧的事我才不幹,美女我就搶第一個。”
“色胚子!”我輕淬。
“男人不色就不是男人了。”他嘻皮笑臉地說。
說起美女,想到他也不小了,我就順口問他:“你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怎麼也沒想娶房妻室?”
他一怔,似是沒有料到我會問他這種問題,臉皮抖了幾下。
“壯志不酬,何以為家?”
我揶揄他:“少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的,不認識好女孩子就直說,多奉承奉承我,我就給你介紹身家好、模樣好、性子好的三好女子。”
他怪叫:“你介紹?不要啊!”拼命搖頭,“有你這個女人在,我對天下的女人全都——”
我吃一驚,慌忙叫道:“你千萬不要說你喜歡我!”
他嚇一大跳,跳起三丈高,急得臉都漲紅了。
“怎麼可能?像你這樣的女人天下除了西門納雪這樣變態的人誰吃得消?”
身子飄然一閃,避開我的一記黑虎掏心拳,丟下一句“我做事去了”,便一溜煙地跑走了。
我張大嘴,被他氣得呼呼喘氣。
“沒有欣賞水平的傢伙,詛咒將來有個惡婆娘整死你。” 說著捧著肚子哈哈大笑。
在這種風雨欲來之際,難得還有這麼開心的時候。
我和張之棟都不會錯過了放鬆自己情緒的好機會。
※※※西門岑有默契地保持沉默,誰也不能從他那兒得到任何訊息,而西門風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陰死模樣,別說兄弟們,就是僕人也儘量繞開他。
從外表來看,西門笑院中發現的屍體似乎只是一樁笑話。
但是掩飾著的平靜很快就要被打破,謠言已經逐漸透出風來。
即使我這個訊息不算靈通的人也已經聽到了僕人們的私下耳語相傳。
流光兩天前的表現得頗為機敏貼心,被我特別擢拔為貼身侍女。
這幾日做事也頗為得力,很合我心意,連張之棟也對她讚不絕口。
流光對人很和善,一向都是笑臉迎人,獨獨對西門笑很感冒,每次見到西門笑就會避開。
我都看在眼裡,不由嘆息,她做得那麼明顯,只怕曾有所風聞的人都知道了所為何來。
午睡初醒,流光在幫我梳洗。
我從鏡中看到她神思恍惚,美麗的鳳眼也失了往日的神采變得落落寡歡。
“流光!”
她手一抖,梳子“啪”地落地。
她連忙跪下,慌張地說:“求夫人饒恕,流光下次一定小心。”
我嘆口氣,把她扶起來。
“我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
你不用每次見到我都那麼戰戰兢兢的。”若是我的侍女和我每天這樣的對話多來上幾次,我的頭便要大了。
“說說看,發生了什麼事?讓我們流光愁成這樣了?”我半開玩笑,拉她在身旁坐下。
流光抬起小臉,眼中堆積著害怕和擔憂。
“夫人,這事做奴婢的本不該多嘴,可是不問清楚,奴婢只怕連睡覺也睡不著。”
“問吧問吧!”我安慰地拍拍她的手,心中已經清楚她想問些什麼。
謠言的速度果真是無與倫比的。
“夫人,奴婢們的性命雖然不值錢,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兒身,若是為主子們盡忠,那是奴婢們的本份也是光榮。
但若是沒名沒分地要受到遭遢,最後連條小命也保不全,奴婢們想不通。”流光流下淚來,尖尖的臉益顯楚楚可憐,便是同為女兒身的我也不禁油然生憐。
“流光,在我眼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