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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門裡面幾乎和林白關係好人都對秦夫人很不滿,當年林白才華橫溢文采武功俱是一流,是年輕一輩中最被長輩看好人物。而這個男人也極其上進,門裡很多大事交到他手裡,都能很容易化解。可是,一夜之間,這個男人墮落。因為人青梅竹馬女人去香港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門裡派出去打聽的弟子回來報告,她已經嫁進秦家成了秦家少奶奶——如果沒有這個因素的話,林白不會變成那種性格。青衣門有可能再次邁進一大步,超過洪門也不是不可能事——可惜。世事難料——
“是啊。你們每個人都覺得我應該嫁給她。我們一起長大一起學武青梅繡馬郞才女貌,他又對我那麼好——可是,你們考慮過我的感受了嗎?我喜歡林白,那是妹妹對哥哥的喜歡,不是你們所說的愛情。雖然他很優秀,可我從始至終,都沒能愛上他,雖然我也很努力去那麼做了——”秦夫人轉過臉,抹掉臉上滑下來的一滴淚珠。
“本來,我已經認命了。我想,就這麼嫁給他吧。只要他對我好就行了。還記得師門派我來香港執行任務的那天晚上嗎?那天,你們幾個送我時候,我專門讓林白和我向前走了一段,你們還在後面起鬨——我當時他說,如果我這次能回來,我就嫁給他。”
秦夫人面帶回憶說道,語氣有些難過和自責。林淡妝一直以為秦夫人是先和林白相愛,然後來到都市後被這物慾橫流的都市迷惑,然後移情別戀。原來她根本沒愛上林白,那樣的話——自己是錯怪她了——
秦夫人穩定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那次的任務並不順利。我受傷了,很重很重傷。好不容易逃脫,跑到馬路上時,差點撞上開過來的汽車。我暈倒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秦家。一個臉上有兩上黑眼圈男人對我微笑。雖然他的話不多,但是很細心照料我。明明他可以讓別人來做,但很多事都是自己親自動手——我愛上他了,這個想法讓我羞愧不已。因為,我是要嫁給林白的啊。”
“他越是對我好,我就越是愧疚。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傷好後,我決定偷偷離開秦家。然後回到青衣門和林白結婚——我跑到碼頭準備坐船離開的時候,他追了上來。向我表白,讓我跟他回去。我不答應,他讓人將那艘大船丟滿炸藥,說如果我不下船,他就將這艘船炸沉——而他自己也走到了船上——”
林淡妝苦笑不已。她和秦賀也有過幾次見面。那個男人面目英俊,身形挺拔,話很少,看起來酷酷的,沒想到還有這麼瘋狂浪漫一面。這樣的男人也難怪她會淪落。換作其它女人也是難以拒絕的吧。估計林楓這小子也遺傳了不少他的優良因子。
“男人的理想是事業,女人的理想是找到一個好男人。你有一個愛你的男人,這是一件值得祝賀事。”林淡妝笑著說道。聽了她的話,對她的心結總算是解開了。她相信她,這種事,沒必要撒謊。估計她也是因為心裡的負擔太重了,所以才來找自己傾訴一番的吧。沒理由再責難她。
“可是,我無法面對林白。我對他很愧疚。”秦夫人搖頭說道。
“你沒必要愧疚。你並不欠他什麼。而且,他也沒有怪過你。”林淡妝輕心疼說道。那個男人,那個終身不娶頹廢至久男人,真的很讓人心疼。
“他不怪我?”秦夫人疑惑問道。
“是的。他從來都沒有怪過你。他每天中午的時候都會畫一幅你的畫像,二十多年了,從來沒有中斷過。他愛你。一直以來都是如此。所以,你要開開心心活著。只有這樣,他才會覺得開心。就像他費盡心思幫你培養兒子一樣——我現在有些明白他的心思了。他怕你的兒子在豪門裡淪為一個不思上進遊手好閒花花公子,所以才帶回去親自幫你培養。他,是一個很合格的父親。”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