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雪月便端起了茶杯,兩個人一同品茶。
“今天來到簡家才知道你過得才是正常人的生活,疼愛自己的丈夫,可愛的兒子,溫暖的家。”連雪月抬眼看了看周圍,發現這個家果真是好溫暖。
簡行在公事上向來都是冷酷無情的,但是今天看到他的這個家,她才覺得自己那陣子真的是很有偏見,男人的溫柔本來就該只是留給他的妻子不是麼?
再看緩緩分明笑的很客套卻不好接近的眼神連雪月低了頭看著自己手上偌大的鑽戒突然有點落寞。
“怎麼這麼說?”緩緩問了一聲。
“你要是去過樑家就知道我過的是什麼生活了,兩面三刀的公公,明爭暗鬥的小叔子,癱在輪椅上可能一輩子都站不起來的老公。”連雪月說著不自覺的搖了搖頭。
彷彿本來清香的茶這時候在嘴裡都成了苦澀。
緩緩猜得到她在那個大家庭裡大概是不好過的,但是這又始終是別人的生活,而且還是她幫不上的別人的生活,所以冷眼旁觀的她也只是笑了笑。
“對了,今天來找你其實是為了謝你上次幫忙推薦我去參加的會議。”
“這你就客氣了,我剛給你打完電話那天晚上我們的珠寶就被放在了黃金檔的電視廣告裡,要說謝,我覺得我更應該謝你。”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你總是跟我客套也不想跟我深交,可是我竟然就想跟你聊,回國這麼久認識那麼多人都覺得好像聊不上來,明明一邊覺得你跟簡總的感情很矯情,很看不上你這個生來就是珠寶家大小姐的人,可是這麼幾次下來我竟然就想來找你說說心裡話——,傅緩,你不會不高興我自作主張來打擾你吧?”
“你都不叫我傅小姐了我還能說什麼呢?”緩緩無奈的笑了聲又幫她添了茶。
“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麼今天沒去上班了。”
連雪月的眼神無意間看到她的頸上,然後就看到那被咬的一個個的牙印,再看緩緩的狀態,再怎麼說她也是個過來人,怎麼會不知道緩緩沒去上班的原因。
緩緩抬眼看她,想起什麼後立即尷尬的抬手把自己肩後面的頭髮給撥弄到了前面,好不容易才擠出來一點笑容:讓你見笑了。
“我們都是過來人,雖然我老公出事後……但是並不代表姐姐我不懂,沒什麼好見笑的,羨慕著呢。”
後來連雪月就走了,果然只是來找緩緩聊天的,緩緩問她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飯,畢竟簡總要回來了,連雪月卻笑笑走了。
緩緩向,也好吧,找她總比找她老公叫她舒服。
何況這陣子打交道後覺得這個女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做的那麼多事大概也都是被逼到無路可走了吧?
在那樣的環境下求生應該很不容易。
之後緩緩去洗手間撩起頭髮看了看自己的頸上,兩邊,還有鎖骨處都是他的牙印。
剛剛她洗澡的時候已經看到自己身上一塊塊的跟面板不同的顏色都是被他捏的,昨晚他大概是爽翻了,差點把她捏死。
還一邊捏一邊嫌棄她瘦了。
晚上簡行回來的時候緩緩正跟小兒子在門口玩呢,小澤走都走不穩卻想要追緩緩,緩緩就慢吞吞的跑,停下的時候簡澤小盆友一下子就傾身過去撲倒在她懷裡,嚇的緩緩心都差點跳出來。
卻是叫外面的男人看到有些不爽,他看到的不是兒子差點有危險,而是他老婆的胸被兒子壓住了。
緩緩抱著小兒子站起來,轉身看著簡行朝裡走便快樂的打招呼:回來了!
簡行看她一眼,緩緩就覺得耳根子有些發熱,他那眼神明明也沒什麼特別,就是叫她感覺自己的心在狂跳著。
簡行上前將簡澤從她懷裡抱走,緩緩不自覺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