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悅。”
傅國紅無奈又叫了一聲,潘悅怎麼也不離開傅緩,傅國紅只好上前伸手從傅緩的身邊想要抓潘悅,緩緩往旁邊一躲,傅國紅伸出去的手卻被人給抓住,用力的捏著。
“哎呦,疼,趕緊放開老孃的手。”
“放開她。”
緩緩徹底站到一邊去,為了自己的安全起見。
她命令一聲後那保鏢才放開了傅國紅,卻是差點把傅國紅給推出去。
潘悅剛失去傅緩的保護就被傅國紅給抓住,潘悅還沒等掙開,傅國紅已經啪的一巴掌甩了過去。
“我讓你不知道自愛。”
“啊!”
潘悅摔倒在地上,嘴角還流著一絲鮮血,這次不僅周曉靜被嚇了一跳,甚至她後面的保鏢也怔住了,何為母老虎?
緩緩也是怔了一下子,但是不是害怕而是意外。
“你說她不自愛?她是被人強了之後懷的孕,你一個當媽的沒有及時的教育自己女兒採取補救措施而是這這裡扇你女兒巴掌說她不自愛?請問流言滿天飛的傅女士你是有什麼臉面在我們傅家說別的女人不自愛的?”
緩緩反應過來後立即就火了,真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母親。
“你說什麼?”傅國紅氣不過的抬眼狠狠地瞪著她問。
“你是聾了麼?捱打的是你女兒又不是你,該聾的也該是她啊。”
“傅緩你仗著帶著保鏢來我不敢動你是不是?”
“笑話,我就是不帶著保鏢來你敢動我麼?你動的起麼?”
“你……”
“要是你是個男人,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跟我兇麼?我早找保鏢揍你了知道嗎?”
周曉靜這才發現自己女兒混起來可真嚇人,真叫人膽兒顫心驚。
那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那就是見不過有人在她面前趾高氣昂然後比那個人更狠卻又更利落又有權勢的樣子……
嗯,真叫人喜歡不已。
簡總接了保鏢的電話後也忍不住笑了聲,心想他老婆橫起來別人不知道他還是知道的,的確是可怕吶。
午飯後傅國紅將潘悅關在了房間裡,周曉靜跟緩緩在樓下聽著樓上發出一陣陣恐怕的吼聲,周曉靜擔憂的問:“悅悅不會有什麼事吧?”
“能有什麼事?也就是被罵一頓,最多再扇幾個巴掌。”
“這又不是那孩子的錯。”
“女不教母之過,爺爺回來後您……算了算了,萬一再把爺爺氣出個好歹來。”
“她把悅悅的嘴巴打爛了,你以為你爺爺回來後會發現不了?”
緩緩生氣的嘴唇開始發乾,端起水來喝了杯。
她就是搞不懂了,初見時雖然也感覺得到傅國紅不是什麼好鳥,但是看她對自己的女兒還是百般寵愛的,可是漸漸地……
這才是那個當母親的本性吧?說是做什麼都是為了女兒好,現在卻把氣都灑在了女兒身上。
雪還在下,緩緩上了車帶著保鏢離開,周曉靜便也不想在家裡聽著那母女爭吵而出了門去做美容。
出來的時候路上還沒什麼雪色,回家的時候雪已經鋪滿了整條路邊。
若不是路中間車輛太多,恐怕也早已經蓋上厚厚的一層白吧。
緩緩坐在車後面望著外面,有時候總覺得外面這些景色與自己無關。
一場大雪悄然而至是不是有什麼人家正在發生著什麼不好的事情?
晚上簡行早早的回家,將一捧小花送到坐在沙發裡看書的她面前。
緩緩放下書本盯著眼前的雙瓣翠菊不自覺的轉眼去看他:“這花的花語是什麼?”
“我與你分享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