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光頭看到自己隊裡的人都起了退意,也是猶豫了下,對剛才那讓人無從解釋的奇怪現象一時無法舀捏,不知是真的走槍了還是這人有什麼厲害之處使得障眼法,不過他在基地混了數年,膽子自然沒那麼小,看了看那頭身體壯實的黑豹,不甘心一咬牙便高聲開口問道:“這位兄弟,我們是狩獵喪屍的江龍小隊,現在正在出任務,現在荒山野嶺的你孤身一人在這裡恐怕會有危險,正要我們小隊也要收隊離開,不如跟我們一起回b市基地吧?”
旁邊的一個隊員聽罷,不由低聲道:“隊長,這不對啊,他傷了我們的人,而且對方是人是鬼我們現在都不清楚,你就要帶他回基地,那如果是四級喪屍的話,或者已經感染了喪屍毒,這一路上那我們哥幾個不都得玩完了嗎?”
光頭用手擋住嘴,眼睛不離瞄準鏡悄聲回道:“這麼大動靜,那豹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明顯不是活的,鷹被子彈擊中翅膀也不足為患,現在只要摸清那個男人的情況,我們就可以行動了,看他衣服的血跡,應該也是受了傷,到時再幹掉他,豹子和金雕就全在我們一手掌握之下了。”
不過,出乎光頭的預料,張書鶴並沒有起身,只是給金雕擦乾淨羽毛上的血跡,把手裡血淋淋的棉布扔到一旁,衝前面幾個舀槍指著他的幾人個,頭微微抬了下,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語氣極為平靜的道了句:“滾”
敢單獨出來狩獵的有幾個是被嚇大的,況且對方不過是個行動不便的人,一個對五個,何來的心虛啊,那光頭料定這不過是張書鶴窮途末路,虛張聲勢的最後伎倆罷了,頓時眼一紅心一黑,衝隊裡幾個人做了個擊斃的動作。
片刻後,所有的槍口全對準了張書鶴腦袋,開槍的那一刻,光頭嘴角露出猙獰之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而此時,這話也正是張書鶴所想,他本是有心想放他們一條生路,現在血藤喪屍遍佈,人類之間又何苦自相殘殺,但你有心他無意,既然非要自尋死路,那也實在沒辦法了。
只見他從空間滑出數枚桃木釘,夾在左手指縫間,無意識的伸手一揮,原本聚在一起開槍的四人,頓時手槍脫落到地上,子彈紛紛濺在不遠的石壁上,轟下了一片碎石沙塵,原本站立的幾人,個個或把著手臂,或抱著腿在上滾成一片,哀嚎聲不絕。
張書鶴手裡的桃木釘本來是專門對付喪屍的,尤其是出現大面積喪屍時最是好用,他能隨時控制桃木釘刺入喪屍體內的狀態,平常刺進去不過是一個木刺而已,若是木刺在體內爆開,力量大到足以炸爆一顆喪屍的頭顱。
有幾個開槍最猛的腿和手被擊中的部位,肉基本已經炸爛了,而那個光頭隊長……
“隊長……”一聲驚懼的大叫聲引得其它痛叫的幾人看去,只見光頭還在,只是已經面目全非,血糊糊的一片,地上頭倒下的位置血噴了一地,早已經沒氣了。
剩下的四個人看向對面那個長得說不出的脫塵,卻又一臉冷漠的男人,個個如見了鬼一般,這人是怎麼殺的隊長?怎麼重傷的他們?誰都沒有見到,那人手裡沒有槍,沒有任何武器,只是見他伸手揮了一下,五個人就一死四傷,厲害的實在是超出他們的想象,這還是人嗎?太邪門了!
在寂靜了一秒後,見張書鶴的目光再次向他們看來,一瞬間四個人都打了個寒顫,頓時狼狽不堪跌跌撞撞的分別朝來時路逃命去了,片刻間便逃得一個不剩。
張書鶴見狀並沒有趁他病要他病,也不想在他們身上再浪費時間,連窩都沒挪,只是找了塊棉布條給金雕傷口包紮一下後,便又吞了口果酒準備繼續修煉。
大概沒過多久,就有些受不了的睜開眼睛,對面有具死人屍體,實在是破壞了這處還不算太壞的風水,聞著那刺鼻的血腥味,他如何能靜心修煉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