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了多少,本來就在這地下室擔驚受怕了一整夜,再加上被蛇咬了,完全沒那個掙扎的力氣,沒幾下也被餵了藥。
這種藥,她知道的,前幾次還是她親自動的手。
藥效很快便見了效果,身上那種又熱又難耐的感覺席捲了她們的感官。
站在外面的幾人,眸光微微泛著冷意,朝著裡邊的兩個撕扯著衣服飢渴難耐的女人看去。
那隻被男人拴在手裡的黑背,伸著舌頭眼巴巴地朝著男人看著。
男人沉沉地朝裡邊看了一會,倏地勾了唇,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低了頭,緩緩鬆開纏在手上的皮鏈。
他半蹲下身,撫了撫黑背的腦袋,幫他把拴在脖子上的皮鏈給卸了下來,聲音裡難得的溫和,“委屈你了,去吧——”
黑背乖巧地搖了搖尾巴,轉而便朝著裡面狂奔而去。
見黑背進去之後,站在外面的人便把玻璃門給合上。
拿著皮鏈的男人漆黑深沉的眸朝裡面看了眼,黑背十分驍勇,哪怕是這種事情上面,立刻撲向了躺在地上嬌吟的顧黎菲。
他轉身,朝著身後的人沉聲吩咐,“看著點,別叫穆而把人弄死了!”
“是!”
聞言,他才拿著皮鏈離開。
陸苑裡,對著晨光而立的男人,右手拿著手機,左手直接抄進褲袋,柔和的晨光將男人襯得愈發身材頎長。
他穿了一件深紫色襯衫,黑色西褲,紫色很少男人能駕馭得住,偏柔性的顏色。但穿在他的身上卻依舊風姿卓然,天生的衣架子,似乎不管穿什麼都是一樣的好看。
顧南音光著腳,走到了他的身後,出其不意地抬手摟住了他的腰。
男人只是往後看了眼,微勾了唇,大掌輕輕地覆上了她的。
聽完,對方的彙報,他眯了眸,聲音沉沉,“等晚上,再放了!”
他掛了電話,轉過身,黑沉的眸落在她的臉上,“吵醒你了?”
顧南音搖搖頭,仰了身子,紅唇湊到了他的俊臉上,輕吻了一下,她的嗓音柔柔的,“早安——”
陸延赫抬手就將她提了點起來,薄唇覆了上去,大掌服帖地貼在她的腰身上,把這個吻不斷地加了深。
她有些難耐地抬手勾了他的脖子,身上套著的白襯衫的下襬隨著她仰頭的動作提上來了不少,兩條筆直修長的長腿有些撩人。
半晌,男人才鬆開面色早已緋紅的女人,喉頭微動了幾下,他漆黑的眸裡多了幾許延綿的笑意,有些粗糲的指腹在她嬌豔的唇瓣上輕輕摩挲了幾下,低磁的嗓音響起,“教你多少次了,早安吻要這樣吻。”
顧南音呼吸一滯,轉開了視線,小手把玩著他襯衣的扣子,眼底笑意盎然,“一大清早的,怕你獸。性大發!”
“這個可以有!”陸延赫抬手點了點她挺翹的鼻尖。
這女人穿著他的白襯衫,渾身上下都是他喜歡的味道,低頭那柔柔一笑簡直要人命。
他彎下腰,把她攔腰抱了起,喉間溢位的那是沉沉的笑。
她安心地靠在男人的懷裡,紅唇微微一揚。“一大早的穿得那麼***。情,要去做什麼?”
“等會一起都接清清——”陸延赫將她抱到床沿,半蹲下身,拿了拖鞋幫她穿好。“不是說不放心小寶麼?”
“嗯,那我先去洗漱。”顧南音才剛站起來,又被男人給抱了起來。
她偏頭看他,臉上有不正常的紅,“其實不是很疼了!又不是不能走。”
“那你就當是我想抱抱你!”
男人的唇角微微揚著,看上去十分地養眼,顧南音心裡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倏地勾了唇笑開,“你那是人體搬運機當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