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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傳記裡的,作品裡的,同代文豪的評價,被記錄下來的――太宰治。

但是,這不是現在,正在他眼前的太宰治。

河波打亂少年早櫻色的頭髮,他半擁著太宰治向岸邊浮過去時,冒水而出。

令人懷疑,他濕亂的頭髮,是否會哭泣出血的鮮紅。

說到底,他所瞭解的太宰治只是那位曾經印象中的文豪,出生即顯貴,卻一生悲榮。

長於富裕,卻說不能理解有錢人的想法。

虎杖不瞭解現在正在他眼前的太宰,他知道的,瞭解的,只是那位作為小說家的,無賴派的大文豪。

……不,甚至這麼說都是不準確的。畢竟虎杖瞭解的也只是那位文豪的人生軌跡,而不是內心,因此用『瞭解』來形容,就有點過於傲慢了。

虎杖悠仁所知道的只是這樣而已。

以及關於這個世界並沒有作為文豪而出現的他們……中原中也,織田作之助,太宰治,等等。

所以,更不應該將二者混為一談。

他們是不同的人。

但就算是這樣,虎杖在聽到眼前這個人的自我介紹,和投來的目光的時候。

――幾乎是第·一·時·間·的聯想。

文豪太宰治。

一生五次自/殺,最終在玉川溺亡。

……沒錯,就是這樣的事情,只是這樣的事情而已。

因為這種不知道會不會發生的聯想。

虎杖悠仁在早上和下午會繞著橫濱瘋跑,追太陽追星星追月光。

從風從雲從流草。

虎杖向這整座城市去詢問一個人的去路,又向魚和水,去打聽他一生的出處。

名為虎杖悠仁的少年,他來了。

「――終於找到你了。」

虎杖渾身濕淋淋的,他早櫻色的頭髮瀝過夕陽,染上了幾分濃赤的意味。

深深的,暈染開無味的土地。

「下午好,太宰先生。」少年蹲在太宰治的一側,很有精神的向他揮手。

「……哈。」太宰治完全不顧自己一身濕重,就地一躺,「你來幹什麼?」

似乎是又嫌棄夕陽刺眼,他將胳膊蓋在眼前。

「我不記得我們熟到這個程度。」少年的語氣就像他身上的黑大衣一般沉墜,還帶著淺淺淡淡的,不易察覺的陰戾,「你在跟蹤我吧,是小矮子派你來噁心我的嗎?」

虎杖就乖乖坐在太宰治的一邊聽著。不承認,卻也不開口為自己辯駁。

似乎無論對方對他究竟是摸黑也好,不領情也好,就算反捅一刀也無所謂。他就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太宰,不勸告,也不說教。

最後,反而是得不到回應的太宰治率先悻悻的停了下來。

「……為什麼。」

柔和著嘶啞的嗓音,壓的極低。

「嗯?你問為什麼……因為太宰先生你的名字,給人一種要死的感覺。」虎杖將目光偏向他,無比肯定的說道:「嗯,就是這樣。」

大文豪[太宰治]一生五次自/殺,最後一次,成功了。

臉上褪了笑容的少年,少了兩分健朗的傻氣,神緒清正。

「要死的感覺什麼的……這是詛咒吧。」太宰治盯著虎杖看了一會兒後移開目光,蔫噠噠的吐著舌頭:「好惡毒。」

「嗯?」虎杖一副沒什麼自覺的樣子,「還好吧。」

「所以呢?」

太宰揚了揚濕漉漉的袖口,「就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你就天天在找我嗎?」

「真過分,這才不是莫名其妙的!我要生氣了!」

就在太宰治期待虎杖悠仁生氣發火的時候――少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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