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魏省身上感覺到了仇恨,我不知道他和你之間有什麼恩怨,不過我想這下子應該算是報仇了。”話音未落,血梟把巴蒙德的腸子給扯了出來。
“你的女兒……當她意識到父親要殺死自己時,她很悲傷。”血梟用左手抓起了巴蒙德的頭:“那種情緒雖然在其昏迷後中斷了,但依然令我很不爽。”說罷,巴蒙德就被自己的腸子給纏住了脖頸。
“顧問……呵呵……”血梟獰笑著,一手提著對方的頭,一手扯緊了腸子。才短短几秒,巴蒙德已經被勒得極度痛苦:“他那種負面情緒帶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吃了臭鼬的屍體,新鮮的那種……”
血梟的右手放開了腸子,並舉起來掐住巴蒙德的下半張臉,以驚人的握力去擠壓著對方的下巴,“你知道用力一握,把甜筒裡的冰激凌向上擠出來是種什麼景象嗎?”血梟邊說邊做。
巴蒙德的天靈蓋飛了出去,噗嘰一聲,相當噁心的聲音響起,一坨混合著血水、腦漿和灰質的粘稠物向上噴灑出來。
一具屍體倒下了,這次是永遠倒下了。
如果說切薩雷。巴蒙德是一個大人物,那麼只能說,他和大多數大人物一樣,非正常死亡,而且並沒留下什麼帥氣的遺言。
“這才對嘛……”血梟甩了甩手上沾到的“下水”,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血肉之軀,才有薄皮兒大餡兒的感覺,什麼生命樹果樹的力量,像在打凍豆腐似的,不像話啊。”他用鄙夷的眼光看著巴蒙德的屍體:“人就是人,想要被崇拜頌揚就去做聖人,想被跪拜敬畏就去當魔頭。
神?哼……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玩意兒。”(未完待續。。)
尾聲 魔起
時間倒退幾許,天一走出光陣之前,伊甸園中。
基路伯已然化為了一個脖子上長著巨大眼球的怪物,六翼盡開,一輪金輪浮於身後,其全身的眼睛都消失了,他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頭部。
“你不是能封住我的念力嗎?再試試!”基路伯暴喝著,那隻獨眼釋放的念力將其正前方所觸軌跡上的空間都剝離了下來,直擊天一的所在。
天一瞬間消失在對方視野中,再次出現時已在基路伯的身後:“別以為你身上無罪,無法被‘干涉’,就能和我一戰了。”他說道:“在這個空間,我無所顧忌。”天一竟露出了一個陰狠的神情:“你還真覺得自己能跟我鬥嗎?”
基路伯也不回應,操控金輪飛向對手,那巨輪破空時帶起渾渾之聲,龐然厚重的勁力帶起的風壓瑟瑟有聲。砸在地上的時,轟然巨響,翻爆而起的泥土直衝雲霄,伊甸園的土地上,儼然被砸出了一道深谷。
可天一未被傷到,他依舊避開了攻擊,輕巧地落在了那道溝壑的對面,繼續說道:“第二王國裡,你們這些具備智慧、知識的存在不到百分之一,你的那些同胞們可比你兇得多,你就沒有考慮過嗎?我和抹殺者曾經是分頭行事的,剿殺那些被神遺漏的倖存者時,我是如何得手的?”
基路伯的攻擊又一次襲來,這回天一躲都不躲,單手在空中虛畫了一個符文記號。其前方立刻誕生出一個半圓形的立場,那連空間都可撕裂的念力波,竟是被這力場擋住了。
“你在躲進空中花園之前,從未直面過我。更沒有看到過我單獨與你那些怪物同胞們作戰的景象。”天一道:“你只是憑藉後來對我的觀察,從第四王國初期至今這數千年裡的幾次窺探,推測我的實力。那段時期的前半段,我和抹殺者一起行動,幾乎沒什麼表現的機會。而後半段,我對付的基本都是人類……所以你就天真地認為,以自己的力量未必會輸給我。”
基路伯這時回道:“我知道你掌握著許多第五王國時期的秘術,黑魔法、巫蠱之術、偽科技、封印能力……你會上百種體系的戰鬥能力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