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吧!在虛空中靜候你的死亡!”賈維頓的鼻孔中溢位了鮮血,其實他自己的身體,也已經幾近分崩離析的狀態。
“看樣子,你也差不多到極限了吧。”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賈維頓的耳邊響起。
他驚恐地轉過臉去,看到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留著褐色長髮的女子,這是他在這世上看到的最後一幕,最後一張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賈維頓還算比較幸運的,至少這張臉並不難看,而且他也算瞅見了自己究竟死於何人之手。
這女人並不是浮在空中,而是彷彿站在某些看不見的物體上,總之她用一個只有在陸地上能做出的迴旋踢動作,把賈維頓送進了他自己製造出的空間裂隙中。
高階能力者們都懂,這彪悍的一腿,傳達了很多資訊……她不但擁有狂級的能量形態,不輸於現階段下血梟的速度,而且還十分陰險,從她的話來看,她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在場了,只是一直用某種方法隱藏自己,沒有現身。
賈維頓以標準的死不瞑目表情飛入了裂隙中,剛一進去,他和這個世界的聯絡便剎那間中斷,在場的人突然覺得如釋重負一般,那狂暴的能量壓力和凝重的空氣都煙消雲散,而時空裂隙也在吞下了這位w級別的變種人之後瞬間合上了。
時侍飛落下來,開口便道:“既然來了,為何不早點出手?”
那女人笑道:“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諾蘭先生,你現在也只是一名逃犯而已。”
時侍回道:“我沒有時間和興趣與你做口舌之爭,總之,先設法鎮壓了這批越獄的囚犯,我會迴天都說清楚的。”
“鎮壓?呵呵……”那女人笑了:“我可沒有得到什麼鎮壓的命令,從影片上看,潮汐監獄已經徹底完了不是嗎?重建一個這樣的監獄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這些犯人現在願意集體投降,朝廷也不知道該怎麼關押他們才妥當。
所以……還是請你們葬身海底吧。”
她撩開額前的頭髮,有意識地看著攝像機器人的鏡頭,她知道那些反抗組織的首腦們正在看著,只是聽不到聲音而已,但她還是用清晰的口型說道:“讓那些對所謂‘亂世’充滿期待的人、居心叵測的叛亂者、伺機而動的機會主義者們,都好好看看這些囚犯的下場。”
“長纓,憑你一個天衛就想殺死這裡所有的犯人嗎?”時侍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
“怎麼?傷害你們這些男人的自尊了嗎?”長纓笑道:“這些人當然要死,順便說一下,時侍,你也是被通緝的犯人,反正今天要大開殺戒了,能請你也去死嗎?”
“你們要怎樣是你們的事。”血梟已落回了殘破的地獄島表面:“恕不奉陪。”
“哼……想逃走是嗎?”長纓說道:“勸你還是看清楚狀況再說。”
她的話音未落,島上又忽然出現了六個陌生的面孔,他們貌似都是早已經站在那裡,只是用某種方式隱藏了自己。
時侍是認識這些人的,所以他的心中,感到了絕望,即便是面對賈維頓,也不會比現在的情況更糟,因為這六個人,全是天衛。
十天衛中,除了死去戶坂,以及“領主”和“絕影”以外悉數到齊。
在場的七名天衛,有三人是狂級高手,另外四人也皆是兇級當中的佼佼者,能夠位列帝國最強的十大高手,他們的能力毋庸置疑都是殺人用的,不會有槍匠或者魏省之類的能力者混在其中。
與賈維斯纏鬥至此,囚犯們單是用能量防護自己,也已是消耗甚大,更不要提戰鬥的損傷以及在潮汐監獄中長期關押帶來的影響。
而那些中低階的能力者囚犯,在海里圍觀末日級戰鬥力到現在,光是不被淹死砸死就已經是精疲力竭,更不要提對抗天衛了。
說實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