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
好了傷疤忘了疼。
後來她又傷到了,疼的大哭,程信中同志狠狠的教訓她一頓,拿著化驗單跟她說她的血型特殊,不是哪裡都剛好備著同血型的血,如果一旦運氣不好可能會沒命的。
程諾那時候年齡已經大點了,聽到會沒命之後,狠狠打了個激靈,從那之後再不敢輕易讓自己受傷。
程坤鵬說她皮厚。
程諾也覺得,她皮厚。
一般二般的,傷不到她。
疼過去就好了。
看都沒再看陳漠北一眼,她伸手扒拉下他撐在門板上的手,啪的一下,當著他的面把門關上。
落鎖。
程諾床上一躺,眼淚竟然迸出來。
她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臉,使勁在上面噌噌噌。
恍恍惚惚就這麼睡過去了。
在他的房間裡,鎖門。
這簡直就是江邊上賣水多此一舉。
鑰匙就在他手裡,他想怎麼開怎麼開。
陳漠北思量了下電話打了出去,讓人去把程諾的病例調出來。
他在房間裡站了會兒,視線撇向臥室方向。
她最後關門時候,似乎眼睛裡有淚光。
莫名其妙的,煩躁。
開車出去,易二的電話就進來了。
“怎麼樣?爽死了吧?!”
陳漠北連哼一聲都沒有,直接掐斷了電話。
易千恆這剛起了個話頭,正兒八經的話都沒說呢就給切了,他盯著手機看了半響,氣哼哼又給撥回去。
陳漠北是真不稀得搭理他,但看這樣子他要不接電話易二是不肯罷休。
索性接起來。
“哎,我還有正事問你,你掛電話倒是掛的夠快的。”易二手指挖著耳朵,“我不就是關心關心你的性福生活嗎,你至於嗎,昨兒那姑娘得被你使壞了吧!”
“給你三十秒。”
“別介——”
“十秒!”
“上次你說的那個融資專案,我追加五千萬的投資。”迅速的,決不拖泥帶水的,一句話說清楚。
陳漠北冷冷哼了聲,“看好這專案?”
“對,最近這網際網路+的概念多火啊,不襯著這勢頭上玩一把等過了這股子熱乎勁兒可就玩不了了。”易千恆混歸混,但在投資上,敢玩。
掙大錢的是他。
賠的要死的也是他。
但是這幾年跟著陳漠北和顧景新倒是賺了不少,所以基本他們提出來的易二都儘可能參與進去,倒是讓他在二級市場賠的錢基本都賺了回來。
可惜,這次陳老四不讓他爽。
“晚了,投資已經結束,鎖了。”
“哎,不對啊,昨兒你不才說剛開始——”
“對你,不開放。”
操,這是有針對性的啊!
易二臉黑了下,“哎,我說你至於嗎,昨晚上那東西也不是我給你喝的。再說了你也沒吃虧啊——哎,——我操!”
又掛了!
易千恆盯著手機,恨的。
但是,沒人跟錢過不去。
再打過去,陳漠北按上藍芽,就聽那邊求饒聲,“得了,你說怎麼著讓我賠罪,我賠給你。這次這個我真看中了,讓我摻一把。”
陳漠北開車拐過一條路去,將車子在別墅外停下,問他,“女人一般喜歡什麼?”
“……”
易二愣了下,這話從陳漠北嘴裡出來,就好像天外之音。
讓他聽的很是不清晰,模糊,石化了。
“你說什麼?”易二問一句。
陳漠北雙手搭在方向盤上,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