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群說。
聽到這裡,她嘴角扯了扯,冷笑了一下。
奚聽安不由看了她一眼,自然也好奇此時她電話裡跟她說話的人是誰。
“我會陸續跟進的。”鍾群說。
“嗯,我電話進來了,有什麼事情隨時跟我說。”西子說。
她切過電話,是律師張元,張元是奚家的律師之一。
“奚總,令母在我這兒立了一份遺囑,我想也是時候宣讀遺囑了。不知道,奚老現在方便嗎?”張元說。
“遺囑?”西子有些意外,她真沒想到母親還會立遺囑。
聽到遺囑二字,奚聽安開車都不由分了一下神。
“是的,請問什麼時候會方便?”張元問。
“等我回去,問過我父親之後再說吧!”西子說。
“好的。”
結束了電話,奚聽安問:“什麼遺囑?”
“我媽她生前立了遺囑。”西子回答。
“你媽媽生前居然立了遺囑?”奚聽安笑了一下,表示意外,“真不符合你媽媽的性格,不過她也的確做了很多出大家意料的事情。”
“你是指跟爸結婚嗎?”西子不悅的反問。
“是啊,誰也沒想到,不是嗎?還是說你一開始就知道。”奚聽安語氣平靜的問。
“怎麼,難道她和爸結婚,是她一個人就能決定的嗎?”仔細想想,肖巧蕊一生都聽奚國富的話,如果不是奚國富說跟她結婚,大概她都不敢提。
“這倒也是,所以說爸身邊這麼多女人,他真正愛的就是你的母親。”奚聽安說。
西子冷笑,不再說話。
回到家裡,西西先去找父親,奚聽安則跟幾個兄弟說話去了。
進到父親的書記,西子只感覺到一室的清冷,父親就坐在窗前。
肖巧蕊去逝後,老爺子的精神氣好像一下子就被抽走了似的,眼睛也沒有了以前那份精神和銳利。
“爸……”西子坐到父親身邊,“我把我媽送到殯儀館了。”
奚國富轉頭看向女兒,聽明白了女兒說的話,只說了一個好字。
“大哥回來了。”西子說。
“有什麼事,讓他跟你商量就好。”此時的奚國富,已經不再想過問任何事情。
“剛剛張律師打電話給我,說我媽立了一份遺囑,問什麼時候方便來宣讀遺囑。”西子說。
“哦,你媽媽的遺囑我知道,我跟她立的聯合遺囑。”奚國富說。
西子心臟一緊,握著父親冰冷的手不言語。
“你打電話給他,讓他一會兒過來。”奚國富說。
“好。”她點點頭。
不一會兒奚聽安敲門進來,奚國富只看了一眼大兒子便說:“我現在累了,聽安,你有什麼事都跟西西商量,讓我一個人呆會兒。”
奚聽安本來想跟父親彙報一下自己在美國工作的進展,聽到父親這麼說心一陣涼。又想肖巧蕊剛去逝,父親心情不佳無可厚非,只好出去了。
西子跟著奚聽安一起出來,正好奚聽玉,奚聽全一起上來。
“爸怎麼樣?”奚聽玉問。
“心情不太好,安排一下醫生過來給他檢查吧。”西子說。
“我已經打電話了。”奚聽玉說,“今天都順昨嗎?”
“嗯,我回房間了。”西子不看他們,轉頭回房間去了。
“自從知道自己媽被扶正後,她就越來越傲了。”奚聽全不悅的說。
“可以了二哥。”奚聽玉看了眼二哥,“你還嫌家裡的事情不夠多嗎?”
奚聽安也看了眼奚聽全,他才閉嘴,跟著大哥進他房間去了。
奚聽玉進了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