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菜色不知道怎麼下筷,只問他:“苗大哥,你每天都這樣做飯嗎?”
“不一定,有朋友來才做。”苗徐行見她不動,“嚐嚐看。”
一夏夾了一塊蘿蔔盅,嚐了一口,感覺那蘿蔔的汗和肉香巧妙結合,吃的她舌頭都化了。她一臉滿足:“好好吃。”
看她這樣,苗徐行笑了:“那就多吃一點。”
她又吃了一口米飯,只覺得這米飯真的是香醇的不行:“真的好好吃。”
苗徐行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看一夏吃飯倒也是一種享受,每一樣菜品她嚐到嘴裡彷彿都是稀世佳餚,讓他這個廚師很是滿足。
“你怎麼不吃?”一夏看他幾乎沒動,下意識的立即夾了塊蘿蔔盅放到他碗裡。
苗徐行愣了一下,他有很嚴重的潔癖,平時跟朋友像明懿他們一起,他雖然不喜歡這種夾菜夾來夾去的,但因為是朋友會讓自己將就一些。可是這種讓人吃過的筷子這樣夾菜給自己,是絕不會有的。
明懿他們都知道自己的習慣,不會做這樣的舉動,但一夏並不知道。
他低頭看她夾的這塊菜,而她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他低頭夾起放到了嘴裡。就這個過程,他並沒有一絲的反感,相反真的覺得自己這蘿蔔盅做的很美味。
“是不是很好吃?”一夏還不忘。
“嗯。”他自己做的,難道他會不知道嗎?
“我也覺得好吃。”一夏吃了不少菜和飯,她做這個行業,在吃食上有些忌口。很多時候會節食,最近沒工作,放開敞開了肚子吃,好在也沒怎麼胖。
吃著吃著,她覺得有點冷,便說:“苗大哥,你這兒是不是開冷氣了?”
“沒有。”苗徐行放下碗筷,臉色微微變了,立即讓員工過來收拾東西。“走吧,我帶你回家。”
“哦。”一夏也吃的差不多了,她見苗徐行拿了外套給她罩上,然後摟著她出去。
“怎麼了,苗大哥。” 一夏覺得越來越冷,感覺有些地方癢,她便要伸手去抓。
苗徐行見她這樣,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大步往前走。
“苗大哥。”一夏嚇一跳,手環住他的頸側,看著他的側臉發怔。
“把頭埋到我懷裡。”苗徐行怕她被認出來,忙說。
一夏倒是很聽話,頭埋到他懷裡,不讓人看到她的臉。
只是她真的越來越難受,身體癢的厲害,讓她忍不住扭動身體。苗徐行抱著也下樓,一路到車庫。
上車後,一夏就已經有點受不住了,只覺得身體冷的厲害。苗徐行抱她坐在後面,找出自己隨身帶的醫療包,拿出幾根銀針出來。
“一夏,我要在你頸後扎兩針,你抱著我別動,不要怕。”苗徐行扣住她的腰說。
一夏對苗徐行是非常信任的,很聽話的抱著他。
苗徐行的手從她的腰下往上,按住她的背,然後針扎進了她的頸後。他連續紮了三針才說:“有沒有覺得好點。”
“好像好一點。”一夏還趴在他的肩上,突然意識到他和她的姿勢很親密,她有點害羞,這樣很不妥,但她又捨不得放開。
苗徐行也意識到這樣親密了,他是怎麼了?抱她抱成習慣了嗎?但這麼抱著她竟覺得如此自然,竟沒有一點違和感。他輕輕的分開她,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罩她身上。
“我怎麼了?”一夏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雖然這會兒舒服一點了,可還是覺得遍體沒力,渾身都難受。
“昨天你吸的藥裡除了有催情成份的藥外,還有毒品成份,而且純度不低。”苗徐行說,這件事必須告訴她,讓她有準備。
一夏臉色一白:“我染了毒品。”
“沒事,好在你這是初期,只要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