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作廢便作廢了,那、那……”暗地裡狠狠咬牙,不知是哪些賤人竟然瞞著她去找王爺抗議,被她曉得了,定要將那些賤人扒皮抽筋!
“一切但憑王爺與娘娘安排。”其餘人卻是福了福身,高聲齊聲道。
見莊姨娘都乖乖接受了,趙姨娘雖是氣不打一處來,可也不敢再多加妄言,也跟著福身道:“但憑王爺孃娘做主。”
心裡卻是把顧安年罵了千萬遍窩囊廢,又將那些抗議的姨娘咒了千萬遍,猶是不解氣。
本來嘛,原以為撿了花冊這個大便宜,卻不想短短一兩日,花冊被廢了,白忙活一場不算,還因為花冊被陷害成了這副鬼樣子,要說她是殺人的心都有了,區區咒罵兩句怎可能消她心頭之恨!
趙姨娘早就猜到自己是因著花冊之事被害成了這樣,只是先前還不曉得花冊作廢之事,是以還有底子傲氣,如今,是隻剩怒氣了。
又想著顧安年所說侍寢之事由王爺定,那意思可不就是眾人各憑本事?可現在她這張臉,沒有個把月,她哪有自信去魅惑王爺?!
趙姨娘可謂是苦不堪言,一肚子的苦水只能往肚子裡咽。
要說顧安年這爛西瓜也是拋得好,正正讓趙姨娘接住了,不僅藉機給自己披了身溫馴的羊皮,降低了眾人的關注度,又挑撥起了這後院一群女人的矛盾,不引火燒身,可謂給力!
到此,這事就算是解決了,不管是竊喜的,還是不甘的,憤怒的,都讓宋祁一句話打發了,讓眾人各回各屋反省去。
趙姨娘回了屋,自然是大發脾氣,她這一派的幾個姨娘在一旁好言勸著,道:“趙姐姐莫生氣,徐姨娘這次也沒討著好處,經此一事,她那虛偽的麵皮也快要原形畢露了。”
“說得好聽!”趙姨娘冷哼一聲,一甩手摔了手中的玉雕,呼呼喘了兩口氣,惡狠狠道:“我倒是小看了她們,竟然跑去找王爺說道,間接給嫻側妃那個沒用的施壓,害得我們白忙一場,還設計將我害得如此地步,真真是有夠陰毒!”
趙姨娘這一派雖說是以趙姨娘為主,然真正出謀劃策的卻是莊姨娘,別看莊姨娘就是一狐假虎威的跟班樣,心思可是活絡得很,她始終覺著事情沒有這般簡單,可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附和道:“徐姨娘狡猾非常,我們日後當更加小心才是。”
在莊姨娘看來,進了這王府後院的女人,那就都是為了王爺,都是為了爭寵活著的,一切自然都是以贏得王爺的歡心為目標前提的。她懷疑過這所有的事是都顧安年的計謀,然轉念一想,顧安年在這件事上並未得到任何好處,還因此失了威嚴,若說真是她設的局,實在是說不通。是以她心中愈發不確定了。
只能說在目的這一點上,莊姨娘誤會了顧安年。
而另一廂,徐姨娘亦是與幾個要好的姨娘聚在一起,商議今日之事。
“徐姐姐,此次趙姨娘受挫,怕是一月內都無法再囂張了,這是個好機會,咱們可以藉機拉攏拉攏那些中立的人。”身著青黃色衣裳的陳姨娘欣喜道。
“我看不妥,如今後院有嫻側妃做主,我們要做手腳,怕是沒有往日那般簡單了。”水紅色衣裙的林姨娘沉吟道。
“那嫻側妃就是個擺設,年紀小,毫無大家之氣不說,還毫無主見,好說話得很,如今不過是仗著王爺幾分寵愛,才有說話的權利,我們只要平日裡去說說好話哄著,還有何可畏懼的?”陳姨娘不屑地哼道。
“陳姨娘說的對,現今王爺不過是圖個新鮮,才這般寵著,等勁頭兒過了,還不是任人揉捏!”扮相嫵媚,長著一雙上挑眼的唐姨娘附和道。
“我卻不這般以為。”林姨娘嘆了口氣,又搖頭道:“不管如何,嫻側妃目前還不需忌憚,倒是赫連姨娘,今日她替徐姐姐說話,倒是出乎意料,若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