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師傅讓你來的?”
黑暗中,男子溫柔的解開她的衣服,花嬈頓時明瞭,原來牛掰閃閃的師傅也有不行的時候,這彈指醉她還是解不了……
悉悉索索,剝離了衣衫,凝滯的面板碰觸到空氣引起了一陣陣戰慄,花嬈渾身僵硬,隱隱有點害怕,推拒著黑暗中的男子靠近,卻在這時耳畔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別怕。”
清冽而輕柔,醇厚如美酒,這是孤逸的聲音!
“師傅是你?”
“恩。”
聽到孤逸承認,花嬈鬆了一口氣,轉瞬又奇怪的問:“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還真的願意為了自己丟了性命,她以為孤逸不會呢。
“看來我不該救你。”
肩膀忽然一疼,不能視物的空間裡,花嬈只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霸道的胸膛,一聽“救”的字眼,當即尖叫:“混蛋!你既然能有辦法解彈指醉,幹嘛還來欺負我!”
“我有說能完全解了彈指醉?”
“……”
花嬈表情窘迫,這種身上光的一根毛線都沒有,又看不清對方表情的情形,讓她分辨不出孤逸這話是真是假,可是轉瞬一想孤逸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便只能嘟起嘴巴生悶氣。
“嬈兒?”
“幹嘛!”
“我們還繼續嗎?”
“……”
花嬈窩在孤逸懷中,摸索著他的面容,沿著脖頸停留在他張弛力量的胸膛,附耳傾聽,韻律平穩而有節奏,根本不像動情的模樣,一個人的神色固然能騙人,身體構造與生理絕不會騙人。
這個孤逸,讓她說點什麼好?
花嬈挪了挪,反扣住孤逸扣著她的手掌,乾巴巴的問:“我想知道,你說的不能全解彈指醉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必須做好為人妻的準備,而那個即將做為夫的男子,在和你行周公之禮之後不用死。”然後,想徹底清除從花嬈身上匯入男子身體裡的毒,需要兩人的骨血才能徹底解。這句話,孤逸沒有說,也覺得沒有必要。
頓了頓,孤逸揉了揉她的秀髮,聲音冷靜的又問了一遍:“我們還繼續嗎?”
“好吧。”萎靡的聳拉小腦袋,花嬈不斷安慰自己,叉叉圈圈就叉叉圈圈吧!
少許,身旁的男子沒有動作,花嬈只當他嫌棄自己呦齒。
一盞茶時間過去,身邊的師傅仍舊沒有動作,致使下了好大決心打算跟孤逸滾*單的花嬈嘴角抽了抽,“師傅?”
孤逸:“……”
“你幾個意思?”
孤逸:“……”
花嬈囧了囧,手掌胡亂的摸索,再次找到胸膛位置,附耳傾聽,美人師傅的心跳依舊平穩有節奏,這哪裡是要是準備叉叉圈圈她的準備啊!
忽然,意識到頑徒可能猜到什麼,孤逸臉色迅速染紅,好在暗室漆黑一片,讓人不能視物,沒有讓頑徒看到他的尷尬。
不過呢,這個世上,讓花嬈抓到孤逸的小辮子,不趁機挖苦一下,貌似不是她的性格。
軟綿綿的小東西低笑靠過來,“師傅,你就是打算這麼抱著我,解毒?”
孤逸僵直的坐著,俊容一副苦大仇深……
若說世上有什麼難倒他,孤逸自問基本沒有,但是這洞房花燭……
好吧,初哥都是手足無措的,但孤逸卻是一個例外,因為這人常年青燈古佛,性子清冷淡漠,禁/欲是他的強項,這讓他動情確實比常人困難!
含著捉弄的笑聲不斷傳入耳中,孤逸臉色黑了又黑。
“師傅,你貌似不行,真的沒什麼毛病?”
“……”孤逸額頭直突突,這意思是懷疑他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