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隻出頭鳥,表現最神勇的往往也是下場最為悲慘的,況且時間還有幾年,這幾年中會發生什麼,會改變什麼,誰也不知道。這就要求陸漸紅穩紮穩打,步步為營,同時還要提防來自於其他方面的各種小伎倆,必須要說,在日後的幾年中將是陸漸紅最為重要的幾年,也是壓力最大的幾年。
對於高福海的分析,陸漸紅心中又何嘗不知,不過他一直記著無花大師贈給他的那四個字,一切隨緣,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往往看得越重,越是患得患失,所以陸漸紅只求問心無愧。
與葉振英聯絡了一下,晚上一起聚了聚,高福海並沒有參加,他還是比較希望在幕後冷眼旁觀,跳出這個圈子,看待問題也比較直觀。
與葉振英的相聚還是很愉快的,基本上沒談多少政事,陸漸紅只是簡單問了一下江東目前的政局,葉振英笑了笑,說時間還很充足,正在佈局之中。陸漸紅便不多問,他要的是全域性,不去在意一城一池之得失,有葉振英和林玉清,不能說對江東的政局有多大的影響,起碼能夠了解一些內情。
散了之後,陸漸紅回到了住處,家裡人還沒有睡,卻是沒見著高福海,一問之下才知道高福海在陸漸紅離開不久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後有一輛車過來接走了他,說是連夜趕往康平。
陸漸紅想了想,沒有打電話給高福海,他有他的職責,自己過問得多了,反而不好,總是要避避嫌的。
晚上陸漸紅跟高軒談了一陣子,陸漸紅告訴他,考上重點高中乃至於名牌大學,只能是人生的一個經歷,只能說明他在學生時代是成功的,人生除了學生時代,還有在社會中的那一段主要時光,那才是最為重要的,寧願選擇一個能夠自強自立的三流大學生,也不願意去選擇一個書呆子。
總之,陸漸紅一直在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讀什麼樣的書無所謂,重要的是健康的成長,不要讓高軒揹負太多的壓力。
高軒的目光中充滿了感激,但是陸漸紅也注意到,高軒的目光中還有一股自信,陸漸紅不明白這股自信從何而來,但是有自信總比沒有好,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高軒沒有考上燕華一中根本就是他自己選擇的。
過了一個愉快的週末,週日下午,陸漸紅與小高聯絡了一下,打算回京城,然而在小高接到電話,還沒有與陸漸紅會合的時候,陸漸紅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來自於康平大學,是一個女聲,自稱是陸遠航的班主任,叫莫豔泓,說陸遠航在學校裡出了點事,希望陸漸紅能夠到學校來一趟。
陸漸紅眉頭皺得極緊,孩子們還真不省事,便問陸遠航出了什麼事。
莫豔泓說,是關係到一些感情上的糾葛。事情說起來很簡單,陸遠航這小子繼承了陸漸紅的帥氣,加上家境的富裕和豐富的社會閱歷,跟其他同齡的孩子相比,魅力要強了很多,不少學校的女孩子都喜歡他。
這其中便有一個女孩子,叫柯爾敏,是個敢恨敢愛的女孩子,長得也很漂亮,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在感情的專一性上,陸遠航沒有繼承陸漸紅的風流多情,對金靜研專一得很。而他在處理柯爾敏的問題上,也過於直接,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直接的拒絕讓柯爾敏很難堪,所以柯爾敏去找了金靜研的麻煩。
陸漸紅聽得頭大,女人生得太漂亮固然會惹出是非,這男人太帥氣了也會有同樣的煩惱。
得知金靜研沒什麼大礙之後,陸漸紅松了一口氣,決定還是去康平一趟看一看,便答應了莫豔泓的要求。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陸漸紅打電話給陸遠航,這小子居然不接電話,把陸漸紅一陣好氣。
燕華到康平的時間並不長,當天晚上,陸漸紅和小高便到了目的地。
一下飛機,陸漸紅繼續聯絡陸遠航,依然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