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是因為太希望才會出現了錯覺。像是為了證明她剛剛是產生錯覺,他的手牢牢地抓住,用了手指的抓力,不忘在手裡耍了一個旋轉的花式,水晶的杯子在水晶光線的折射下無數道耀眼的光芒,他甚至高高一拋起,在空中反轉幾個圈,然後又穩穩地落在他手心,一氣呵成,乾脆利落又瀟灑。
那好看的白皙手指陪著水晶賞心悅目,而那張張揚的臉更是露出得意的笑。
他用得意的聲音說,“之前南非的時候跟一個黑人朋友學的,那個黑人朋友在酒吧調酒。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何凌宵閉閉眼,豈止是派上用場,還狠狠地在她面前炫了一把。
------題外話------
特別感謝hzyueyueyy、zhe兩位寶貝兒的票票!順便告訴大家,藤子不會斷更新,雖然每天更新不多,但是我會堅持的
☆、第二百零八章:入戲太深
“現在是先喝水,還是先吃粥。”他問,見她偏過頭不答應,就自顧著跟她做出選擇,“那好,先吃粥,然後我們再吃藥。”
何凌宵自始至終都沒有動一下嘴巴。她才不要他那點愧疚的心對著自己呢。她就知道楊瑾維因為對她隱瞞事實才會對她產生愧疚,所以剛剛那樣鬧騰,他也不生氣。
最後她實在是體力不支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屋子裡轉,時而有電話響起,然後有人出去了,不一會又進來。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手落在額頭,然後良久,那隻手就離開了。
嘆息,悠長的嘆息像是被風撩起的柔軟枝條,一下一下在鼓膜裡撓,然後從某個神經鑽入心臟位置。心也變得像是在水裡泡著似的,又軟又瑟。
這又軟又瑟的嘆息好像帶著一種魔力,直直的把人往一個方向拽去,那裡好像有某個又神秘又誘惑的什麼東西。想讓人想要看清楚又有點害怕。這樣的感覺攪得她怎麼也睡不好。醒來的時候一身的汗水。
渾身上下黏膩得難受,她想要是洗個熱水澡的好了。洗個熱水澡的話,也許渾身就舒坦了,腦子也能轉動了。
像是無數個清晨那樣,她下床趿拉上拖鞋,打著呵欠,一邊默默地抱怨之前那個不成片段的夢境讓她很不舒服,一邊迷迷糊糊的往衛生巾去。然後擰開熱水器,脫衣服,唔……水溫溫度剛剛好。
外面傳來敲門聲。
“媽……我在洗澡。”喉嚨好痛。她一下子就捂住了喉嚨。然後看到地板上被自己扔下的衣服,她之前就穿著這個?這個是很久以前買的,嫌大了一點一直沒穿。然後其他的呢,不是還應該有一條小褲子嗎?
腦子費力的轉著,到底是哪裡出了狀況。偏偏腦子像是一個生鏽的機器,老半天也理不出頭緒來。
“何小姐,你在洗澡嗎?我去給你取衣服。”
等等,這人好生熟悉,對了……是鐘點工的蔣嫂的聲音。
她腦子總算是有了一些片段。
等她出去的時候,她問還在門外的蔣嫂,“昨天,晚上你也在?”
嗯,再開口喉嚨好像沒有之前那樣疼了。外面的窗簾已經開啟,露出灰濛濛的天。
蔣嫂笑眯眯的說,“何小姐忘了楊先生不喜歡平時有人打擾,我每天上午只工作兩個半小時就離開的。”
那就是,昨晚她的的衣服是另外有人換的。而且這人除了給她套上睡裙以外什麼也沒有給她穿。她想著這個渾身就開始起栗子。是誰?
昨晚,昨晚她好像跟楊瑾維說了什麼,還起了爭執,然後他還把一隻杯子拋來拋去的搗騰。
“楊先生呢?”
“楊先生在樓下書房。一大早就進去了,我聽說他原本是早上的飛N市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