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媒體上見到他們兩人出現。今晚看到那麼多的俊男靚女沒有一對有他們那樣好看。”
何凌宵見到孟婼毫無芥蒂,然後鬆了一口氣,笑嘻嘻的抱怨,“媽媽怎麼不覺得我也很漂亮。不是都應該覺得自己的女兒最漂亮嗎?”
孟婼嗔笑道,“我可不是王婆,雖然你也好看點,你呀,就是太不知道收斂了。青檸身上自有一股氣度,拿捏到好處的笑容動作,再加上站在楊瑾維身邊,整個就不一樣了。”
“看來是我修煉不到家。”何凌宵笑道。
孟婼笑罵,“嗯,修煉不到家就修煉不到家吧。反正你就這樣了。”然後她見何凌宵笑得開懷,不由頓了一下,“千帆最近在忙些什麼,你剛剛有沒有問他。”
何凌宵止住了笑容,然後她喝了一口湯,含混的說,“千帆他最近課業有點忙,還有就是……你知道他不是學校籃球隊的嗎,最近好像是要打什麼比賽。他有說過幾天忙過了就來的。”
打籃球比賽是之前給他電話的時候隻言片語中聽來的。至於說他來看孟婼的話,這件事她儘量會催促的。先安慰媽媽要緊。
何凌宵一邊喝湯一邊想,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媽媽再傷心了。
所以她會好好的找個機會找何千帆談談的。
……
溫立濤這天上班,上午去了一趟工地,中午回到公司就有快遞給他送來一個快遞。秘書給他的時候,他拿著紙袋問,“這個是什麼?”
這是一個特快專遞的藍色封皮,是那種裡面裝有資料、法院傳票、身份資訊……等等,在很多快遞員手裡都能看到的普通藍色紙袋。藍色代表了健康,迅捷,方便,乾淨。
秘書說,“這個是剛剛快遞送來的。”
他知道是快遞,也是問秘書的話,秘書未必知道得比他更多。因為上面只有收信人。他點點頭,說,“你先下了去吧。”
他的秘書是一個兢兢業業又古板的四十幾歲的女秘書。是溫博然之前的秘書。他說這個鄭秘書是個有經驗的好幫手。鄭秘書在工作上從來都是有板有眼,也不好奇其他的。
不知道為何,這個時候他手上拿著這樣一封從外表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快遞,心裡卻出現了一種異樣的情緒。“潘多拉”這個詞就那樣遂不及防的躍入腦海裡。
心裡失笑,然而奇怪的是這樣的情緒一旦出現就很難說服自己不去在意。然後這種折磨人的情緒他把正要做的工作放在一邊。
他拆開牛皮紙袋,抖落出來一疊照片。
“潘多拉”這個詞這一下再次出現在他的思維裡。據說開啟潘多拉盒子就是開啟了災難的史篇。
愣愣的看著那些照片發呆,一張張像是刻意要鑽入腦子似的。直讓他腦仁發疼。
太陽漸漸地西斜的時候,他還在看那些照片,他接過好幾次內線,鄭秘書在那端說了什麼他全然是麻木的嗯啊這兩個字回答。直到鄭秘書出現在門口,說董事長找他。
他才回過神來。
鄭秘書看到的是這樣一副畫面,太陽融融的金色,染在他發末上,像是要燃燒起來的火焰。而那紅色火焰下的臉,如同雕塑,而且是毫無血色的雕塑,英俊的五官,像是僵硬的線條搭配組成的。眼睛緊緊地像是定在那桌面上……不,是釘在桌面上的那些好像是照片的東西上。
她沒敢過去,她知道自己一旦過去的話就觸及了這位上司的*。
她敲門他也沒什麼反應,她只好推門又在門上敲著製造出更大的聲音來一邊叫他。這才讓他觸電般的轉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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