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吃飯的時候慢騰騰的,媽媽就發現她的異常。然後她就說自己嘴裡長了泡泡,媽媽當時那個眼神十分心疼。
這段時間她不僅僅是忙,有時候忙到沒時間看手機,到了下班的時候手機裡總是有好幾條溫立濤給她發的資訊,從那個週六他從她家裡離開,她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見過他,有多久沒有接他的電話,連他發的簡訊也一併選擇忽略。
有時候半夜醒來,枕邊的手機反覆的在手上拿著放下。她都沒有選擇去開啟那些簡訊。
時間,時間是個什麼概念。她也不知道她那天說的“需要時間”倒底是針對什麼,現在連思考跟溫立濤之間的問題心裡都會一股一股的疼痛。
路上雪白的燈光照的她形單影隻,身影拉得老長。路邊的花叢中偶爾能聽到蟋蟀的吱吱聲,很快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