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戀床的人,平時起床也都很早,他還得鍛鍊身體,可是隻要跟這個女人春宵過後,他就變成另一個自己了。
“那酒櫃裡的酒我可以拿走了是吧?”格格笑米米地試探道。
越峰迴頭瞥了女人一眼,而後一字一句地回道:“不能,只許在這裡喝。”
格格的俏臉瞬間變成了苦瓜:“你這個騙子!”
“為了避免你酒後去禍害別人,我覺得你還是待在這裡喝比較安全,反正我也已經被你給吃了,不介意一而再再二三的被你撲倒。”越峰突然俯身,將手撐在女人的臉側,聲音格外邪魅。
格格突然發現,她承受不住男人灼熱的視線,於是快速地扯起被子蒙上腦袋。
“這是公寓的鑰匙,你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越峰將一個鑰匙放在了床頭櫃上,說道。
格格露出了一雙璀璨的星眸,瞄了一眼桌上的鑰匙,嘟囔了句:“怎麼感覺,我好像跟個見不得人的情婦似的?”
越峰聞言不由地挑了挑眉:“是你自己理解錯誤。首先,我既沒有老婆,也沒有女友,所以你算不上是情婦;其次,我睡你可是光明正大的,並沒有瞞著別人的意思,所以更不能稱之為見不得人。”
格格哼了聲,不知為何,腦海裡突然想起了江若蘭這個女人。
“你沒有女友?”格格直接問道。
越峰笑了:“我若是有女友,你覺得我還有必要找你解決生理需求嗎?”
“那個江若蘭不是你的女友?”格格不相信地看向男人。
越峰微微一怔,眸色漸濃:“你吃醋了?”
“胡說什麼?誰……誰吃醋了!”格格急忙否認道:“我只是不想糊里糊塗地成為別人眼中的第三者罷了。”
“說實話,讓你當個情婦,你恐怕也不合格,你還是暫時當我的床——伴兒吧,若是表現好,說不定我還會給你升職。”越峰意味深長地丟下一句話然後離開了。
越峰離開後,格格不僅嘟囔著:“小人,絕對的小人。”
不過不管男人的話是真是假,格格還是挺開心的,他說他跟那個女人不是男女友的關係!
那她就不是第三者!
格格其實是一個特別簡單的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而她發現,她現在不怎麼討厭越峰了,想想也是,討厭的話又怎麼會跟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關係。
只要一想到酒櫃裡的酒全是她的了,她就開心!再過半個月,她也能見到朵兒了!
她已經想好了,等見到朵兒的時候,她一定要痛罵她一頓,她要和她絕交!當年不辭而別也就算了,現在回來了竟然也不聯絡她!她根本就沒拿她當朋友嘛!
事實上,不止格格為了朵兒的事情傷腦筋,就連江遠都有些頭疼。
自從見了豆豆後,江遠就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來。至於朵兒的條件,他自然要滿足,所以便跟江母說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江母在得知兒子非得娶那個女人後就開始裝病了,語氣異常堅決,說他要是敢帶那個女人回來,她就不活了。
都說夾在老媽和老婆之間的男人最可憐了,江遠算是深有體會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公司很忙,加上江母總是鬧騰,江遠也有些力不從心,本來派人去重新調查朵兒的,結果卻不盡人意。
緊接著,席父醒了,結果一天不到就又遭遇了槍殺,他平安無事,可是席靖堯卻受了傷。
江遠去看席靖堯的時候,剛好虞姬也在。
“我想跟你談談。”江遠臨走時突然朝虞姬說道。
虞姬看了一眼席靖堯,然後跟著江遠離開了病房。
“我知道你現在住在朵兒那裡。”江遠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