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口氣我卻咽不下!”
席靖堯冷哼一聲道:“你還有氣?”
寧非轉頭,手指著其他四人,說道:“她們說席總整日不務正業,把個花瓶放身邊,其實就是為了……隨時隨地發洩獸慾。”
花痴女聞言臉色一變,立刻為自己澄清:“沒有,我沒那麼說。”
“是啊,總裁!你別聽這個小踐人胡說,她汙衊我們!”其他幾人附和道。
寧非見席靖堯盯著自己直瞅,於是嚥了口口水,看向保潔大姐:“剛剛大姐也在場,大姐,你說,她們是不是嘀咕席總的日常生活太過糜爛了?”
保潔大姐為難了,支支吾吾道:“她們是在說席總……”說席總招了個花瓶進來。
寧非立刻打斷了大姐的話,看向席靖堯:“我有證人!”
“我們原話不是那麼說的!”花痴女著急地喊道,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
席靖堯饒有興味地看向花痴女:“那你們的原話是什麼?”
“我……我……”花痴女結巴道:“我們只是說總裁新招了一個秘書,聽說長得很漂亮,像個花瓶一樣。”
“說得太含蓄了吧!”寧非哼笑道:“你們還說總裁也是男人,有那方面需求很正常。”
“你——”花痴女憤憤地盯著寧非。
“她們說得也沒錯。”席靖堯突然開口道。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向席靖堯。
“不過,你確定你剛才所述跟她們所講的原話一樣嗎?”席靖堯看向寧非,擰眉問道。
寧非輕咳了聲:“意思差不多吧!”
“我上班期間……睡你了?”席靖堯毫不避諱地問道。
寧非小臉瞬間秀紅一片,好在戴著口罩,遮擋了她的窘態。
“席靖堯,說什麼呢你?”寧非放低聲音,咬牙切齒道。
花痴女見狀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發懵,這個掃地的……就是總裁新招來的那個秘書?
席靖堯沒理會寧非的小動作,而是朝其他幾個女人沉聲說道:“公司不是你們用來嚼舌根的地方,但是因為這事兒開除你們又顯得我對下屬太過苛刻了,這樣吧!從明天起,你們直接到d市的分公司報到吧!”
“總裁!”其他幾人瞬間呆若木雞。d市?那可是離這裡很遠的地方!
寧非樂了,把她們調到那個鳥不拉屎的偏遠地區,挺好。
“席總英明!”
席靖堯看向寧非,哼了聲:“回去給我面壁思過去!每個月掙的還沒有扣的多!我算虧死了!”
寧非朝男人的背影做了鬼臉,然後緊追而上。
席靖堯走的樓梯,寧非緊隨著他,卻不料前面的男人突然止步回身朝她看來。
席靖堯從頭到腳打量了女人好幾遍,最後眉頭微微蹙起。
寧非被盯得有些發毛,於是問道:“你在看什麼?”
“我覺得,你挺適合幹這個的。”席靖堯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
寧非啊了聲,沒聽明白,最後反應過來後立刻擺手:“不適合,一點兒都不適合。”
席靖堯沒吭聲,繼續拾級而上。
寧非亦步亦趨地跟上。
席靖堯突然又止步,回眸:“你跟著我幹什麼?整頓大樓的洗手間你都打掃完了?”
寧非張了張嘴巴,一臉苦相:“我還要繼續打掃啊?”
“我可不喜歡半途而廢的人。”席靖堯意有所指道。
“可是,你剛剛明明說讓我回去面壁思過的。”寧非據理力爭道。
“我說過嗎?”席靖堯挑眉,否認道。
“席靖堯,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啊?”寧非氣憤地跺腳。
“不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