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將遙控摔向了電視機,嘴裡還不忘低咒出聲:“該死的!”
這一幕剛好被李姐看到,嚇了一大跳。這先生……是怎麼了?
見席靖堯拿起外套就朝門口走,李姐本來做好飯了,卻沒有膽量去詢問對方。
只聽見‘咣’的一聲,門被甩的悶聲一響。
這先生的脾氣漸長啊!以前的先生好像從來都不發脾氣,頂多就是沉著一張臉,讓人難靠近罷了。可是好像自從夫人住進來後,先生的脾氣越發大了!不是都說年齡越大,自控力會越好嗎?先生怎麼剛好相反啊?
今天週日,席靖堯休息,可是大白天的,江遠很少看見好友出入俱樂部的,還是這副死樣子。
“喂,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啊?怎麼三天兩頭的要死不活的?”見席靖堯一進門就不住的喝酒,一句話都沒說,江遠皺眉問道。
席靖堯不想開口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往肚子裡灌酒。
“是不是憋壞了?要不要哥們給你找個乾淨的?”藍佑奇拍了拍席靖堯的肩膀,問道。
席靖堯一聳肩,將好友的手閃掉,面色陰冷,好像只對眼前的酒感興趣。
江遠給藍佑奇使了個眼色:“去,給他找一個來,心情不好就得發洩一下。”
席靖堯也沒阻攔,似乎對兩人的對話充耳不聞一般。
五分鐘不到,藍佑奇便帶回來一個,模樣嬌俏,看上去像是一個大學生,低眉垂眸的,很是害羞。
藍佑奇伸手指了指席靖堯,朝女孩兒說道:“給我伺候好了,錢一分錢不少你的。”
女孩兒羞澀的偷瞄了席靖堯一眼,然後慢慢的靠近,挨著男人坐了下來。
席靖堯側眸淡淡的瞥了女人一眼,而後繼續喝酒。
女孩兒一看就是個生手,坐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江遠用眼神示意讓她給席靖堯倒酒,女孩兒侷促不安的攥了攥拳頭,見男人杯中沒酒了,立刻顫著手拿起酒瓶。
席靖堯看著女人,伸手握住瓶頸處,輕輕一用力,奪了下來,自斟自飲。
女孩兒似乎更為不知所措了,看向了江遠。
江遠擰了擰眉心,朝席靖堯說道:“你說你,什麼時候才能解點兒風情?”
中間趁席靖堯上洗手間的時候,江遠朝女孩兒使眼色:“跟上去,主動點兒。”
女孩兒聽話的跟進了洗手間。
席靖堯正解手呢,見女人推門而入,眉頭一擰,命令道:“滾出去。”
女孩兒杵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
席靖堯眉頭緊蹙,利索的提褲,洗手,出門的時候女孩兒正擋在門口。
女孩兒其實挺漂亮的,尤其是那雙楚楚動人的大眼睛,跟某人有點兒像。
一想到那個女人,席靖堯便更為煩躁了。
伸手輕輕地推開了擋住出路的女人,席靖堯臉色陰鬱,難看至極。
女孩兒見狀緊張的伸出小手,拽住了男人的袖口,那雙明媚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盯著他。
席靖堯皺眉,視線下移,看向了袖口處的小手,跟某人的動作如出一轍。
“求求你,我真的急需用錢,要不然我也不會來這種地方。”女孩兒小聲的哀求道。
席靖堯眯眸,脫口而出:“多少錢?”
女孩兒怯怯地回道:“十……十萬。”
席靖堯有些不可置信,十萬塊錢就能讓一個女孩兒賣掉最寶貴的初次?
十萬塊對他來說是不算什麼,可是……
席靖堯繼續往外走。
女孩兒鍥而不捨的再次拽住男人的袖口,怯怯地叫道:“先生。”
席靖堯像是甩掉髒東西一般地甩開女人,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