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燈光,蘇雪總覺得不遠處的男人是在哪裡見過。
可是,她腦子喝了酒的時候就等於是一團漿糊!
“咦……這位先生,你好眼熟!”顧淺希靠著傅佑明的身邊坐下去,胃裡一陣翻騰。
刺耳尖銳的DJ之後,是一曲優美的鋼琴曲,悠揚的曲調悠揚的飄來,勾起了蘇雪跳舞的慾望。
說顧淺希會跳舞,那最多也是大笨象的舞姿;可若說蘇雪會跳舞,她會自豪的說整個舞池幾乎沒有幾個人比的了她!
麥克很知道看時機,他起身弓著腰,優雅謙卑的伸手邀請:“蘇小姐,可賞臉跳一支舞?”
蘇雪看了看顧淺希,她一下子變的安靜了,目光就鎖定在那個燈光下的男人身上,一眼看上去似乎到了痴迷的狀態。傅佑明又讓服務員倒了一杯熱水過來,最後又吩咐孫藝去買解酒藥,這又才把水杯送到顧淺希的面前,帶著幾分心疼:“來,把這個喝了,心裡會好受很多!”
顧淺希渾渾噩噩的接過水杯,卻一口沒有動,過了好久才恍恍惚惚的說:“先生,我們是不是真的很久以前就認識?為什麼,我總覺得我心裡有個影子,它長的好像你!”
傅佑明的身子忽然一震,以為是顧淺希想起過往了。不過頃刻,顧淺希又開口說道:“先生,我想讓你原諒我一件事情!”
蘇雪聽到顧淺希那句肉麻的話,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正想答應麥克的邀約,就聽見顧淺希“哇”的一聲,然後一股刺鼻的味道就瞬間襲來!
幾個人同時都怔住了,尤其是蘇雪和麥克,恨不得馬上消失在這兩個人面前。
達成一致,蘇雪趕緊搭了麥克的手:“那個,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舞曲馬上要結束了,我們去跳最後一場吧!”
麥克不想面對傅佑明那張暴怒的臉,趕緊就拉著蘇雪兩個狂奔舞池。
傅佑明微微顰眉,卻沒有去整理自己身上顧淺希吐的那些東西,而是關切的問她:“怎麼樣,有沒有舒服一點?”
“好像,好像是舒服點了……”顧淺希斷斷續續的說著,然後又“哇”的一聲,連帶著傅佑明身上最後一點乾淨的地兒都給吐了!那場面,就好像伊拉克聯合了俄羅斯聯合攻打了美國,堪稱第三次世界大戰!
孫藝把解酒藥買回來的時候,正巧看到了這一幕那張臉瞬間就黑到了太平洋。
“去要一間套房!”傅佑明看孫藝愣在原地,徑自從他手上拿過解酒藥,就吩咐著。然後又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讓孫藝把這筆帳記下來。連帶著上次汽車包養的費用,一併等顧淺希醒了在算賬。
孫藝答應著,轉身就去訂房,腦子卻想著總裁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
打橫將顧淺希抱起來,孫藝已經把訂好的房間告訴了傅佑明,他也算是功德圓滿可以下班回家陪老婆兒子了。
吐了兩次後,顧淺希整個人就像洩氣的脾氣一樣,軟趴趴的使不出一點力氣。傅佑明抱著她走進電梯,溫柔的看著她說道:“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瘦!季偉這個混蛋,到底是怎麼照顧你的?”
可是睡的迷迷糊糊的顧淺希根本就聽不到,她在傅佑明的懷裡扭了扭,找了個自認為比較舒服的姿勢又沉沉睡去。
傅佑明無奈的點點頭,寵溺的在她的額頭上輕柔的一吻。
電梯滴的一聲響了,他這才抬步向著客房走去。
將顧淺希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後,傅佑明這才脫去自己身上的髒衣服,然後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暈黃的燈光下,依稀可見他堅持的臂膀和胸膛,肩頭還有一個傷疤,似乎很早以前就有,結疤之後留下一個很明顯的印記。
說實在的,在得知顧淺希離婚的那一刻他的心裡其實是有一絲小興奮的。至少,這可以證明,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