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要是生個兒子,我也想要這樣的兒媳婦。
莊年華有幾分火大,大步走過來,端起了我的藥碗。
“你對我很不滿?”
我敢嗎……
他含著威壓,似乎輕微咬著壓根這樣說話的時候我就慫了,清了清嗓。
“我只是覺得,人家一片好心,你不用把話說得那麼過分的。”
“一片好心吊著別人家的遺孀嗎?”
我……我眨巴著眼睛盯著他,咱們不是在說人家小護士嗎?總裁大人您到底是為什麼一秒就跳到林澤蕭了啊?
我十分不解。
莊年華用調羹攪了攪那黑乎乎的藥,舀起來一勺。
“張嘴。”
啊~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張開嘴,然後就感受到了所謂的苦的戰慄的滋味。
“你和我父親是形婚?他怎麼知道?”
“好朋友之間沒有那麼多秘密的。”
我被苦成了耿直girl,簡直是大寫的心直口快,這會兒滿心都在想這碗藥。
“你把藥給我我自己喝,這太苦了太苦了,一勺一勺的得苦死我!!”
說著還把舌頭伸出來呼哧呼哧的吸著氣。
莊年華的視線在我被藥汁染黑的舌頭上定了一下,卻並沒有把手上的藥碗給我,看樣子他還有話要說。
“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
“因為我們不是好朋友啊。”
我的回答也是分外簡單粗暴。
可是真實原因就是,我不是說過了嗎,好話不說第二遍,以後你能想起來從前更好,想不起來也罷,既然咱倆註定一場孽緣,連管家叔叔都要阻著攔著的話,那確實沒有什麼延展的必要。
李想說的什麼換個身份在一起的話,我也就當是曾經亂入的白日夢就好了。
我的那點兒,對你的小遐想,也許更多的是因為那場根本不該發生的錯誤情…事。
“呵呵。”
莊年華唇邊兒溢位點兒笑,我抬頭看他,他的面色還是冷峻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人能做到這麼一本正經的笑著嚇人,他的眸色幽深幾許,我原本以為他還要追問些什麼,畢竟是失憶了的好奇寶寶。不過他卻是什麼都不問了,而且把手上的藥碗遞給我。
古人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這簡直是古文之金句,不僅能用在行軍打仗,也能用在喝中藥上。
比如我現在的境況。
我暗暗下定決心,然後皺著一張臉,幾乎是屏住呼吸,一口氣將這藥給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直到一碗見了底兒,我勉力嚥下了最後一口藥汁,閉著眼睛掐著自己的喉嚨,把胃裡面翻江倒海的噁心感給壓制下去以後,這才吐出舌頭大口大口呼哧著氣兒。
“糖糖糖,你有糖快給我。”
我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苦死了,從前喝中藥都是直接往裡面加糖的,那是莊嚴寵著我,可我看著莊年華這張黑臉哪敢要求那麼多。這會兒真是繃不住了,不過他那會兒拿著藥的時候,我有看見他手裡捏著幾粒糖果。
我這淚眼汪汪的神色大概是取悅了莊年華,他不動聲色的剝了一顆糖果。
然後在我兩眼閃爍著期盼的光輝的時候,朝著上空一拋。
啊?我的視線隨著糖果升起又落下,眼睜睜的看到那糖豆兒落到了莊年華漂亮的嘴巴里。
再然後,我的眼淚就落下來了。
太特麼欺負人了有沒有!!!
“你簡直——”有病。
我的話沒有說完,莊年華一步靠近,一手託著我的後腦勺,強硬的把我從床上半拖起來,俯身,一張薄唇糾纏在我的唇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