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
其實我一直也在,嗯,雖然東摸摸西摸摸,其實也在思考接下來怎麼辦?
我在和他上、床這件事兒上從不矯情,總歸就是反抗不了就享受,享受過後便不想著反抗。
但今天不一樣,也許是換了地點,也許是換了心境,我總覺得彆扭,不敢看他。
莊年華也不催我,他就是嚇我。
“再不過來我就用刑了。”
說著瞄了一眼那個架子,架子上還有一對兒可以調節長度的箍手腕的手環,看起來像是不鏽鋼的。
這要是把我調上去,我還真沒法想象,立馬屁顛屁顛兒的又跑回他面前了。
“是要喝酒嗎?我酒量挺好的。”
在吹噓酒量的時候,我總忘了自己其實喝多了得去吐一場,假如一直憋著,那我是無論如何承受不了究竟的摧殘的。
莊年華搖搖頭,他解開了襯衫的兩顆釦子,領帶早丟在一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致命慵懶的調調,拍拍旁邊位置。
我乖乖坐下。
他喝一口酒,然後湊過來,撬開我的唇,追著我的舌逗弄一圈兒,退出,然後再喝一口酒,又湊過來,如此往復。
這喝的哪裡還是酒?一口一口吞下去的全是綺綣的,我的面頰漸漸染上紅暈,就要溺斃在這樣的逗弄又珍愛的親吻裡。
而在我看來,莊年華看著我的眼神濃烈,但他仍在剋制,如撒旦一般在我的耳邊種種誘、惑。
紅酒後勁兒十足,剛才那一整杯都給我了,這會兒酒意上來,介於不糊塗,但也不算是特清醒的時候,這會兒膽兒就肥了,人也更加接近原本的自己。
我一個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我一心只有一個念頭,睡他,像他欺負我這樣兒。
然後我就開始吻他,額頭開始,路過眼睛,不偏心,左右都親,莊年華的唇邊的笑意就沒下去過,再睜眼眼睛亮的如同夜空中的星星。
“笑什麼?不許笑。“
我腦袋一偏,臉挨著他的臉,兩人的睫毛碰在一起忽閃忽閃,感覺放鬆又美好。
……
=
次日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我最近對工作有點不上心,大老闆竟然也不催我,還叫我好好放鬆調整,於是我早晨睡覺都是連貫的,不會被生物鐘激起來。
醒來以後側眸,莊年華早不在身邊,我起先有些懵,懵完又有些空,空了自然有些難受和想哭。
果然是分手炮啊,走的這麼幹淨利落,再看看我多狼狽,一身青紫不說,昨兒的衣服都沾染到了酒水,我要怎麼走出去呀。
邊哭邊想辦法,我覺得我可能得拜託馮佳來接我。
這我就更委屈了,多丟人啊,馮佳一定會問和自己鬼混的男人哪兒去了,那我要怎麼說?一夜、情被棄?
我昨晚上半夜醒來一次他還在的,我去上廁所,他怕我睡迷糊了找不到路,還專門把我抱了過去,要知道他也是睡著的人啊。
回憶多暖心,現實就多傷人。
我把手機丟在一邊,乾脆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哇哇大哭去了,丟臉丟臉太丟臉,莊年華太壞了!
薄情寡義的大騙子!!!
“怎麼了呀小祖宗,一大早上哭的稀里嘩啦的?”
一聲驟起,我擔心自己聽錯了,回頭,莊年華已經壓了上來,身上是洗浴過後的清香。
我有些懷疑的眨眨眼,他在我的嘴巴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怎麼?以為我吃幹抹淨不負責任就跑了?”
他還逗我。
“我才沒有。”
我咬唇,他出現了,我又不認為我剛剛是傷心他走了。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