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打死,也許還不至於嚇得他的人跳了飛機。
“不管怎麼說,蘿拉這案子算是證據齊全了,唯一可惜的是我們警署那幾個同志,明天我們會舉辦追悼會,總署決定給這些紈絝立個威,這次的案情沒有鎮…壓沒有隱瞞,林家那邊有人想把醜聞壓下去,但是不可能了,我們還要召開釋出會把案情原委呈現出來,你們要求公開審理的材料我們一併都交上去了,近期就會開庭。”
莊年華對這些好像不太上心了,也許因為結果就在眼前了吧,以前沒證據的時候莊家不能怎麼樣林澤秀,但現在有證據,任何黑手黑手想要暗箱操作都是此路不通。
“明天我會讓人去參加警署的釋出會,對於遇難者家屬會予以經濟上的補償。”
“嗯。”
孔盛應一聲,意思這事情他去辦。
“可是,那孫子打死都不承認莊老的死和他有關,我們也確實沒有線索,我查了所有能查的線索,莊老去世那天他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至於蘿拉,他說他高興,現在他的辯護律師應該會往精神疾病比如反社會人格障礙、人格分…裂那方面做無罪辯護,林澤秀極有可能最終的歸宿是療養院。”
我們都知道,像是這種家庭,療養院是極好的退路,過段時間風頭過去,讓醫生開康復證明,然後出院。
氣氛一時沉默下來,我們都知道,蘿拉是老莊的死和林澤秀有關的橋樑,林澤秀不承認殺害蘿拉是害怕蘿拉洩密莊嚴之死的真相這個動機,那等於老莊還是牡丹花下死,無法洗清名譽。
孔盛覺得這個問題很是頭疼,但他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天陪你爸爸的保鏢們是什麼情況?”
“保鏢說那天老莊先到地方,蘿拉是後面去的,進去之前說是跟老莊說好的,保鏢就放她進去了,誰知道後來就這樣了。根據監控來看確實是這樣的,現場看起來沒有一點兒疑點。”
我嘆氣。
莊年華冷笑一聲,“因為保鏢裡面有人洩露了我爸的行蹤。“
他放下筷子,看著孔盛,“毛曉童,我已經排查過所有人的嫌疑就只剩他了,但是他不知道上人是誰,交代他這件事情的另有其人,這個人查不出來。”
這段時間他失憶了,這件事情的程序要不是陳嘯彙報差點就耽誤了下來,只是現在林澤秀到底用的是誰,就不得而知了。
但這已經是極其重要的一條線索了。
孔盛站了起來,“人在哪裡?只要不是黑戶警署都能查到基本資料,我們可以根據他的供述縮小範圍,鎖定人員,我們也會從林澤秀的通訊資訊和天網中尋找他們見過的人,只要有一個交點,那就足夠了。”
那毛曉童被他一時沒剋制住差點打報廢了,這麼久沒有提起來也是因為在養傷,不過毛曉童已經毫無自由可言,完全被圈進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天天都有人守著,只要不聽話就接著捱打。
“明天我讓人送去警署。”
莊年華想現在他身上的傷應該好點兒了。
結果孔盛兩口把剩下的飯都扒光了,站起來又拿起衣服套上。
“還等什麼明天,讓他送到警署門口,就現在,我們警署門口見。”
說著已經闊步走出去了。
我心中孔盛的形象瞬間高大好多,轉臉看著莊年華熱淚盈眶,“老莊是真的拿孔盛當半子的,不過我想了想,他的初衷肯定是不想這孩子走上歪路,但也不想他報復你,所以以德化怨,一直做了這麼久,也對他生出了感情。”
我忽然知道保險櫃莊年華收起來的那些信件了,那一定是孔盛的信,雖然網路資訊發達,一老一少卻始終堅持這原始的通訊方式,也許正是這個原因也讓孔盛更加尊重熱愛他。
“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