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妹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
“別扣了,沒用的。”
她笑笑。
“不過你放心,我們只是用了點兒迷藥而已,李基宇可是床上的野獸啊,他最喜歡馴服像你這種小…婊…子了。”
她倒是沒有意識到,她說完以後,郭思淼的眼神就陰沉了不少。
“別廢話了,叫人進來帶走她吧。”
胖妹出去打電話了,我全身無力,看東西也開始重影兒,手掌撐在地上勉強撐住自己。
“學長知道我來這裡了,你們這樣做,不怕被人知道嗎?”
郭思淼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似的。
“你那個帖子就是學長髮的你知道不?是我讓學長讓你來這裡的蠢貨!”
說著蹲下身子替我理了理頭髮,想了想,又從她的包包裡拿出來口紅替我的嘴唇上了色。
一邊輕緩的塗抹,一邊嘆氣。
“要不是基宇要用你,我真想揪著你的頭髮扇死你。”
“呵呵,你可真變態。”
我輕輕笑了,心裡也明白,確實她不會動手的,因為我能感覺到她對李基宇那種恐怖、變態的愛…欲。
果然她收回手,站了起來。
“等到基宇玩兒夠了以後,我才會讓你見識到我真正變態的一面,承蒙誇獎了。”
說話間,技術部的門又響了,我恍恍惚惚看見胖妞領著幾個男的,他們俯身把手伸向了我……
…
天色說陰沉就陰沉了下來,鉛灰色的雲朵綴在天邊,裹挾著冬日裡凌冽的蕭條之氣,低迷的放佛沒有了人氣。
京都學府的獨棟小別墅裡充斥著男男女女的歡笑聲,房間裡有充足的暖氣,大多數人都聚在大廳轟趴,大學沒什麼課的日子裡,這裡經常舉行化裝舞會,這些家境富庶的孩子們總是聚在這裡,看片、玩遊戲、喝酒、吸菸,或者其他。
又亂又充滿著年輕肉…體的活力。
“基宇,這人不還沒醒呢嘛,下去玩兒唄。”
公鴨嗓說這話的時候,我正好輕微抽搐了一下,從夢中一腳踏空,醒來了,不過我沒有睜開眼睛。
當現實中的歡囂漸漸和夢境中的重合,我才意識到自己也並非完全在做夢,我現在躺在陌生而柔軟的大床上,這間屋子充滿了一種中性的香氣,我身上的羽絨被讓我覺得舒服暖和,這些東西似乎在瓦解我的神經,但是理智又在提醒我,要打起精神,這是陌生的環境。
“我今兒不參加,老規矩,不要壞我興致,不然你們都給我滾犢子。”
那人便應聲而退,我聽到門鎖咔噠一聲,清脆的鎖上了。
我完全不能想象郭思淼是出於什麼心情把我丟給李基宇了,我也不明白,李基宇是出於什麼心情非要和我滾床單,我為什麼命就這麼衰?曾經有人說過我命犯桃花劫,難道這是應了不成?
不過我想起來,郭思淼她們那幫人說李基宇不喜歡玩兒被下了藥身不由己熱情萬分的,那麼當然更不可能會喜歡和昏迷不醒的人,那樣子又有什麼意思。
我乾脆的閉著眼睛繼續裝睡。
房間裡傳來他走向我的腳步聲,緊接著,我身邊的床往下陷了一下。
我閉著眼睛繼續裝睡,其實心跳已經跟打雷一樣了。
一隻手摸到了我的臉上,剛才的傷口這會兒已經凝固結痂,他的指尖輕輕往下滑,順著脖子慢慢探進了領口。
我今天裡面穿的是黑色襯衣,中筒的一步裙,外套不出意外也是黑的。襯衣領是圓形,微微帶點褶子,露出鎖骨,看起來更加性感些。
當然也更加方便色…狼作案。
我倏然睜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丟到了一邊,自己也迅速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