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腫脹的很難受,眼淚已經悄悄默默的流乾了。
我不僅是因為莊年華對我的舉動,我更為自己覺得恥辱。
如果第一次,我是以受害者姿態被迫所以我能原諒自己的話,這一次我覺得很可恥,因為我有了反應。
第一次,我知道了原來這種事情正常情況下是這樣的。
可是事情結束以後,我所承受的心理壓力超過從前很多倍。
我一遍遍的問自己愛情為什麼變成這樣了,可我一遍遍的沒有找到答案。
是我不守本分嗎?沒有。
是我不該頂嘴嗎?那難道要活成他的一條狗?沒有一點脾氣?
可是我這一點兒的脾氣給我帶來了多麼深重的萬劫不復啊。
莊年華再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我原本盯著浴室門的眼睛挪了開去,選擇看著窗外。
窗外傳來鳥雀嘰嘰喳喳的聲音,而我的耳邊是莊年華穿衣服的聲音。
我雖然很不想同他說話,但是現在傭人們已經開始活動了,我不能讓他就這麼走出去。
事到如今我竟然還在在乎自己這零落成泥的尊嚴,以及這個家門的名聲。
我不能再讓人詬病這個家,註定我只能悶聲當個不能反抗的啞巴。
“衣櫃裡面有個門,通到你房間,你從那裡走。”
我一張嘴,聲音啞的不像話。
莊年華瞧見我這樣子,皺皺眉頭,去拿了瓶水給我。
“起來喝點兒。”
我沒有理他,我想我這輩子都不要再理他了。
莊年華見我沒吭聲,也沒有強迫我,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我,轉身拉開了衣櫃,走了進去。
我們倆的冷戰開始了,我知道,但我不知道這場戰爭要多久結束,而更為險惡的事情還在後面等著我。
學校就像是一張怪獸的巨口,只等我的到來,就要把我撕碎。
☆、第50章 被趕出宿舍
一週過時間過去的很快,因為莊年華的原因,我並沒有再週末過後就去學校,而是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調整狀態。
這個星期我沒有住莊家別墅,而是收拾了行禮,去了近處的城市散心,也沒有住多豪華的酒店,就住在文藝又有格調的青年旅館,和揹包客們一起出遊。
再回到京都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這期間我關了手機,沒有和任何人有聯絡。
我走的時候只給管家留了張字條,說自己要出門,回來以後會住學校。
所以一踏入京都,我直奔學校而去,第一站是先回宿舍。
宿舍樓下散落了一地的書本,偶爾有人看我,目光古怪,似乎隱含著敢怒不敢言的蔑視。
樓上還在持續往下面丟東西,嘩啦,一個鏡子掉落下來,碎的四分五裂。
我怎麼瞧著都覺得著鏡子幾分眼熟,分明是和我的鏡子一模一樣。
出於這個想法,我蹲下身子撿起一本書看了看,果然背後署名是我。
誰在丟我的東西?我抬頭,正好看見肖豔拿著一筐東西不管不顧的丟了下來,那是我的一箱衣物。
我回想了一下,一個禮拜之前我們還一起吃飯喝酒,怎麼一個禮拜以後變化會這麼快?
她似乎也看見了我,四層樓的高度我們相互是看不清對方表情的,於是她的腦袋縮了回去,而我心情沉重訝異又憤怒的踏進了宿舍樓。
這一路我接收到不少寒意不明的眼光,充斥著輕視和敵意,但是又充滿了對我的忌憚,或者說是對我背後的勢力充滿忌憚。
404的門虛掩著,我直接推門進去。四個女生都在,其中兩個見我一愣,又略略為難的看搭話。肖豔兩手抱著胳膊,盯著我的目光充滿不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