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呢”
“呵呵。”蘇別軒笑了一笑,看著許三金,緩緩說道:“聽說明日的鬥藥大會白蓮谷的使者也會出現,是嗎”
“白蓮谷”林躍奇怪了一聲,這又是什麼東西白蓮
之所以奇怪,也是因為這白蓮二字。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這白蓮谷,他的心裡有些很奇妙的感覺,彷彿這白蓮谷跟他有些很微妙的關係似的。
許三金聞言神色頓時一震,皺著眉頭看著蘇別軒道:“蘇少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蘇別軒笑了笑後臉色一正說道:“許掌櫃,咱們也都不是外人,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了,我想讓許掌櫃替我引薦一下白蓮谷的使者,事後我定還有重謝。”
“呵呵”許三金聞言後並沒有被那重謝給吸引,反而是苦笑了一聲,默默的從口袋裡把那張支票摸了出來,塞了回去給蘇別軒道:“蘇少爺,不是我不想賺這些錢,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蘇別軒倒是奇怪了起來,他能看得出來許三金是十分想要這筆錢的,可他竟然捨得掏出來,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許掌櫃,這事真的這麼難嗎只是引薦一下而已。”蘇別軒道。
許三金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蘇少爺,別的事情再難我也替你去辦,可這件事情我也無能為力,你也不要問我為什麼,這事就此作罷,你也不要再提了。”
蘇別軒見許三金說得這般斬釘截鐵,當即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好吧”
林躍聽到這裡,也不禁有些疑惑,這白蓮谷究竟是什麼地方竟這般神秘莫測
他能看得出來,這許三金十分貪財,那些藥店老闆的死,看來是他和蘇別軒勾結造成的。這人為了錢財能夠不顧別人的死活,卻因為這白蓮谷,把蘇別軒的錢退了回去,真是奇怪。
他默默的把白蓮谷這個名字記了起來。
蘇別軒和許三金又隨意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後,許三金起身告辭,蘇別軒也沒有挽留,將他送了出去。
許三金走後,蘇別軒拿起酒杯一口喝下里面的酒,有些恨恨的對那尖嘴猴腮說道:“水境先生,這白蓮谷到底是什麼地方姓許的這傢伙是典型的要錢不要命,卻沒想到說到這事他竟然連錢都不要了。”
那尖嘴猴腮的水境先生似乎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其實我早已料到這個結果,白蓮盟是當世十大隱形門派之一,其影響非同小可,他許三金只是一個藥店掌櫃而已,又怎麼惹得起呢”
“唉”蘇別軒嘆了口氣道:“那怎麼辦長老交待的事情豈不是完不成了”
蘇別軒此次來雲縣,一方面是為了替常春堂取得更多的藥材,另一方面則是接到了蘇家長老的命令,和這白蓮谷的使者接洽一下,希望可以和這白蓮谷搭上線。
“少爺,這事也是沒有辦法,白蓮谷向來神秘無比,那許家也是因為掌握了大量的藥材資源,才會被白蓮谷看,我們蘇家雖然在醫藥界名聲不緋,可我們只是銷售商,我們也要拿別人的貨,這意義又是不同,那白蓮谷未必能看上我們蘇家,這次大長老心裡應該也是有數,能夠攀上關係那是最好,就算不成,大長老也不會責罰於你的。”水境先生說道。
“唉”蘇別軒嘆了口氣道:“你說的我自然知曉,可是這要是能夠成功的話,我在家族的聲望必定能超過其它兄弟,就算是拿到下任家主繼承人的位置也未償不可。”
水境先生淡淡的說道:“凡事不可強求,這事確實很難,蘇家這些年來鋒芒太露,家主閉關不問世事,權利心皆掌握在大長老手,可他唉”
也只有遠在雲縣,水鏡先生才敢說上幾句,儘管如此,說到最後他也不敢再多言了。
蘇別軒也是嘆息了一聲,他又怎會不瞭解水鏡先生所說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