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
金哲寧微微笑了笑說道:
“哦!死孩子,為什麼叫這麼古怪的外號?”
劉皓然解釋道:
“他是東北人,說話的時候嘴邊總掛著死孩子這句口頭語,大家相處久了,他們叫他死孩子也就習慣了。”
金哲寧點了點頭,看著死孩子問道:
“我問你,你怕死嗎?”
死孩子憨厚的一笑,抄著濃厚的東北口音回答道:
“寧哥!俺不怕死,俺什麼都不怕,只要寧哥你一句話,讓俺幹什麼都行。”
金哲寧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一旁的劉皓然開口說道:
“這哥們身手不錯,聽他說他從小是在少林寺長大的,和那些長老方丈學過很長時間的武術,我之前還不信,和他過了幾招,雖然被我幾招制服了,但是我們學習的是格鬥術之類的殺人招式,我們的目的是為了殺人,而他們習武的初衷是為了強身健體,守衛少林。”
金哲寧點了點頭,接著問道:
“為什麼來混社會,我們這裡有什麼好的?”
死孩子放下了憨厚,一臉嚴肅的說道:
“俺從少林出來之後,本想做點小本生意賣苦力賺點錢,然後娶媳婦生娃娃,可是俺比較實在,經常被他們騙了,有一次和他們做生意,他們說只要俺把那幾箱東西運到H市,就會給我俺十萬塊錢的報酬,而且當場就付給俺一半的酬金,俺心中一喜,便混了頭腦,就答應了,後來才知道,他們要運的是白粉,而且是偷來的,俺就被他們當了替罪羊,在俺老家天天被人追殺,等俺拿著那幾箱東西剛剛下火車來到H市時,還沒等俺走出火車站呢,就被一群人搶走了箱子,而且把俺打的半死,最後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弄得,醒來時俺就在醫院了,然哥坐在俺身邊,俺身上都已經被包紮好了,只不過一隻耳朵沒了半個,然哥和俺說了他是黑社會的,但俺想報仇,為俺家人報仇,他們就為了這麼一點事情,就把俺家人都殺了,就是前幾天的事情。”
金哲寧聽著死孩子說的這番話,越聽越覺得玄乎,這是黑社會,不是寧少那傢伙在寫小說。
歪過頭看著劉皓然問道:
“他說的是真的嗎?”
劉皓然點了點頭回道:
“嗯,是真的,而且那個小幫派實力還不小呢!”
金哲寧點了點頭,對著死孩子說道:
“放心吧,你的仇一定會報的,在H市沒有人可以阻擋我的路,就連警察也算上。
說話間,金哲寧想起了去找阿血借傢伙的小金魚,剛想讓劉皓然派人進去看看,卻看到小金魚一個人雙手提著個大大的旅行包,很費力的走了出來。
金哲寧轉過身問道:
“怎麼才出來啊?”
小金魚聽了金哲寧的話,氣急敗壞的把鼓鼓的旅行包扔在了地上,雙手掐腰叫道:
“好啊你個沒良心的!還嫌我慢是不是,嫌我慢你自己去拿啊!”
劉皓然見此狀馬上小臉迎上去說道:
“辛苦了,辛苦了,我來拿!”
提起大旅行包走回來,小金魚氣哼哼的走到金哲寧的面前,瞪著眼睛說道:
“你小心點!別等到我忍無可忍的時候,我可不想看到你再像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
小金魚說完了這句話,金哲寧不禁感到自己冷汗直流。
那次。。。那次。。。
哎呀媽呀!太可怕!被虐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這位姑奶奶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假裝咳嗽了幾聲走到小金魚的身邊,剛想伸出手攬住她的搖缺被小金魚抬手擋開說道:
“別碰我!我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