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讓蘇景清得到了一些資訊,後宮不太平,鍾貴妃和四妃鬥法鬥得風生水起。
他該多尋幾個盟友,至少讓鍾貴妃沒空來找自己麻煩。
德妃就不錯。
蘇景清記得她就有個適齡未嫁的公主。
馬車很快回了王府,思煙和白朮去為他準備晚膳,蘇景清則被暗一叫去了王府一處空著的院子。
其中一間屋子正跪著一個精瘦男人,正是白日騎著驚馬背上的。
蘇景清坐下,暗一先行解釋道:「王妃去看大公主時,這人就想逃跑,被屬下阻攔後還叫了一群同黨掩護他,後被屬下在一處巷子擒住。」
蘇景清問:「誰家的?」
暗一道:「那巷子只住了兩戶人家,刑部郎中王府,和宣威將軍甄府。」
蘇景清又瞟了眼跪著的精瘦男人,「問出來了嗎?」
暗一:「屬下無能。」
暗一還是用了手段的,精瘦男人傷的很重,鼻子都被打斷了。
但這樣都挺著不說,那就是真不想說了,蘇景清便道:「殺了吧,回頭提著人頭去問他那些同夥,上家裡問問也成。」
蘇景清說完就要走,他餓了。
這一天天找茬兒的太多,從早到晚才吃一頓飯。
也不知蘇景清哪句話刺激到了精瘦男人,他扭動著身子嘴裡嗚嗚嗚的,顯然有話想說。
暗一上前拿開堵他嘴的抹布,精瘦男人呸出兩口血水後,立馬道:「我說,你們別找我家裡人。」
蘇景清想了片刻,答應了,「可以,說實話。」
「我是甄家的人,早上管家吩咐我騎馬出城一趟,到下午再回來,那匹馬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早上去時還好好的,一進城就跟瘋了似的,當時我也嚇著了……」
蘇景清不想聽這些沒用的,打斷他,「早上出城去了哪兒?」
「城外的一座寺廟,叫金蟬寺,去上了柱香。」
「保佑什麼?父母,妻女,未出世的孩子?」
蘇景清一直注意著他的變化,當他說到未出世的孩子時,精瘦男人眼睛明顯瞪大了些。
暗一上前直接踢了他一腳,「說實話!」
「是王家,」蘇景清道,「明日把人送去府衙,再給王家送個信兒讓去領人。」
蘇景清這回說完真走了,下頭這些明顯是推出來送死的人,問不出更多的。
精瘦男人一直在後頭喊他是甄家的人,沒說假話。
一個巷子,一文一武被牽扯了進來。
也不知這京都還有多少這樣的存在,不過有些事開始漸漸浮出水面,蘇景清想,他這獨守房的日子快要結束了。
……
平嘉公主府
蕭心錦剛喝了湯藥,正準備歇下,燭光忽然閃了閃,屋內霎時多了個人。
一身黑袍,帶著鬼面具,正是蘇景清那日在公主府見過的黑袍人。
「你輸了,」黑袍人開口,對蕭心錦說。
蕭心錦,也就是平嘉公主臉上瞬間升起憤怒,「你說蘇景清一定能引出阿淮的!」
「本座是說過,可也沒想到你會蠢到直接在街上就敢動手。」
黑袍人眼中閃過冷光,手指一動,一道指風打在蕭心錦腿傷處,痛得蕭心錦驚呼一聲,怒道:「你想做什麼?」
「本座是在提醒你的愚蠢,蘇景清毫髮無傷,你卻要沒一條腿,你生的那兩個籌碼如今也不在身邊,現在你就是沒用的廢物。」
蕭心錦皺眉,「你想甩開本公主?」
「是你沒價值了,整個公主府都沒價值了。」
「不,我還是公主,你也說了我沒傷到蘇景清,父皇不會對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