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他只用躺在床上等蕭北淮回來伺候他的預想完全不一樣!
「進來吧,」捶捶腰,蘇景清又去看帳本。
厚厚的,好幾堆,蘇景清看到就眼暈。
忠伯開始稟報,「王妃,王府全部帳冊都在這裡了,除了王府的日常開銷外,還包括鋪子和莊子上的帳,王爺公務繁忙,並未親自過目管過帳,都是紫蘇一手操持。」
「知道了,我慢慢看。」反正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看完的。
「那老奴告退。」忠伯帶著一群人又退下。
人走後,蘇景清跟思煙確認,「接下來沒事了吧?」
思煙抬頭看了看天色,說道:「一會兒該吃午飯了。」
蘇景清一口拒絕,「不吃,」然後催促她倆,「關門關門,我要睡覺。」
蘇景清自己脫了衣服鑽進被窩,心想就是天子來了也別想叫他起來。
思煙嘖了聲,搖頭同湘雨說,「幸好咱們大公子嫁的是淮王,要是去了逸王府,逸王那些小妾都能把他煩得要一把火燒了逸王府。」
湘雨深以為然。
……
一月不見如隔三秋,加上昨晚洞房花燭夜,難免激動,後果就是精力耗費過度,蘇景清這一睡直接睡了傍晚,被餓醒的。
再起來時就覺得舒暢多了,腰也沒那麼疼,飯都多吃了兩碗。
蘇景清問思煙三人,「這一下午有什麼事嗎?」
白朮把還是熱乎的綠豆糕往蘇景清跟前推了推,「出去買這個時,從乞丐們口中聽到了個訊息,說風月巷死了幾個人。」
蘇景清看他。
白朮道:「昨晚鬧過洞房的,有三個,身份不明。」
說是王爺成親,可昨日來赴喜宴的人什麼牛鬼蛇神都有,蕭雲逸功勞不小。
「動作真快,」蘇景清誇讚。
他又問,「怎麼死的?」
白朮道:「仵作演過,說一人死於□□,一個死於自盡,還有一個猝死。」
「倒在死法上下了功夫,」蘇景清語氣嘲諷。
白朮認為,「逸王不會無緣無故殺人。」
蘇景清道:「當然不會,那可是人命啊,」死了總要找人還回去的。
「明兒你繼續上街,」蘇景清伸出三根手指,「不出三日,這京都就要鬧翻天。」
湘雨在旁邊說,「三朝回門,王妃是無論如何都要出府的。」
蘇景清開始思索起了把他爹孃弟妹請到淮王府來的可能性。
當然,很快就被否決了,他爹肯定會氣到拿棍子抽他。
暫無避免之法,蘇景清選擇過後再說,擺擺手,「散了,下去歇著吧,明兒開始看帳本。」
他自個兒抱著點心坐到了軟塌上,準備看看享受最後的自由時那次買的新話本——《鯉魚精夜會小書生》
一塊糕點沒吃完,頭頂就多了道陰影,完全遮蓋了燭光。
蘇景清懷疑這人就在他房頂上蹲著,見著屋裡沒其他人了就立馬鑽進來。
他順手就把糕點遞過去,「吃嗎?」
男人低頭含住,然後突然一把將蘇景清抱起走到床前將人放在床上。
蘇景清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沖他眨眼搖頭,臉上寫滿了拒絕,「今晚不來了,腰受不住,而且你傷也沒好。」
男人低笑一聲,「本王不是禽獸,不會不顧你身子胡來,至於傷,本王有分寸。」
蘇景清立馬反駁,「胡說,我不允許你這麼貶低自己,你狠起來明明比禽獸還不如。」
都受傷了還要在浴桶裡,床上不行嗎?
又軟和又平坦。
「行,王妃說什麼就是什麼,」男人不自覺露出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