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他犀利的目光,陸晚晚一愣。
她剛才完全是把陸驍當做朋友, 來跟他評價魏子峰的,並沒有在拿兩人做比較。
「不……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
陸晚晚見他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我就是隨口說一下, 透過這兩天的相處, 魏爸爸給我的感覺, 沒有拿你們作比較。」
哼。
解釋就是掩飾。
陸驍才聽不進去。
他靠在座椅上,目視前方,繼續自顧自地說著酸話:
「作比較也沒什麼,畢竟他不僅會做髮簪,還會做飯,什麼都不需要你操心,和這樣的人生活在一起,確實比跟著我要輕鬆。要不跟節目組申請一下吧,後面兩站你繼續跟著他。」
陸晚晚:「……」
不對勁。
真的不對勁。
她仔細瞅瞅陸驍。
這酸到不行的語氣,以及明明很在乎,卻非得裝作不屑一顧的表情,怎麼感覺像是在吃醋啊?
雖然陸晚晚覺得自己這想法挺可笑的,但是除了吃醋,她真的想不到其他更準確的詞彙了。
「那個……」
陸晚晚緊緊握著手機,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問道:「爸爸,你是在吃魏爸爸的醋嗎?因為我說他好,所以你不開心了?」
吃醋兩個字讓陸驍心裡咯噔了一下。
從週五晚上看到陸晚晚和魏子峰一起砍樹做髮簪,一直到現在他都覺得胸口憋著一團氣,怎麼都消散不了,堵得不行。
這種感覺既不是憤怒,也不是傷心。
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結果搞了半天,竟然是吃醋嗎?
不!
不可能的事!
長這麼大他什麼時候吃過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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