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笑了:&ldo;等你長成真正的男人再說吧。&rdo;
金佑臣看著南宮塵:&ldo;他呢?他算真正的男人嗎?&rdo;
桃桃沿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南宮塵沒有下船,他站在船邊望著遠處平靜的海面,不知在想什麼。
桃桃多看了他幾眼,金佑臣用力揪她臉頰:&ldo;你看他看得這麼出神?&rdo;
桃桃哎喲痛叫了一聲:&ldo;你下手怎麼這麼重啊?&rdo;
金佑臣故意板起臉,冷冷地說:&ldo;應桃桃,我不在的日子裡你要是敢喜歡他,敢和他在一起,我就找人挖了他的腎,再把他的屍體吊在城牆上風乾。&rdo;
桃桃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ldo;喜歡&rdo;和&ldo;在一起&rdo;這樣的字眼,注意力全落在了後半句。
也不知道又是從哪本霸總小說裡聽來的,但他要把南宮塵吊在城牆上?
桃桃笑了:&ldo;少爺,那你可得加把勁了。&rdo;
船艙。
那男人雖然帶著幾分病容,可是行香子知道他是誰。
就算他身體有恙,想要將她從這世上處理掉也不過是件輕鬆的事。
關風與。
破魔之光屬性的三株靈師,混沌冢的下一任鳴鐘人。
她知道自己在他手下不可能有半分生機,閉上了眼睛。
這男人氣壓很低,殃及了整個船艙,叫她覺得連呼吸都困難。
可她等待的死亡遲遲沒有到來,倒是手腕上束縛的繩子一鬆。
行香子睜開眼睛望向那男人,他漆黑如墨雙眸里布滿了酷寒。
她怔了很久,不可置信地開口:&ldo;你……崔栩一?&rdo;
關風與走出船艙,沒有回頭。
桃桃回了漁村。
一路上南宮塵很沉默,她主動開口:&ldo;你累了嗎?&rdo;
&ldo;沒有。&rdo;南宮塵說,&ldo;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rdo;
&ldo;你不是說從前的事忘了嗎?&rdo;
&ldo;一些忘了,一些記得,一些不知該如何開口,所以謊稱忘了。&rdo;
&ldo;行香子說她把寂靜之主要殺我的原因告訴你了。&rdo;
&ldo;是。&rdo;
桃桃端詳他的神色,沒有追問,她問:&ldo;你需要一個人靜靜嗎?&rdo;
&ldo;如果可以的話。&rdo;
清晨海風中還有些涼意,桃桃對上他的眼眸,看見他眼尾的一抹緋紅。
&ldo;好。&rdo;桃桃想了想,轉身走了。
&ldo;桃桃。&rdo;他突然開口叫她。
桃桃回頭,南宮塵目光落於海與天相交之線上那空緲的地方,眼尾的那抹紅色愈發濃了。
他叫她,自己卻沉默了,閉上眼睛將那殘紅壓下:&ldo;沒什麼。&rdo;
……
遠處。
巫鳳雛盯著桃桃的背影:&ldo;是她打傷了我,也是她奪走了玄魂花。&rdo;
她胸口隱痛,對巫家的人說:&ldo;在我從醫院回來時,我要看到玄魂花擺在我房間的桌上。&rdo;
大小姐向來霸道驕縱,巫家人已經習慣了,連忙點頭應是。
……
桃桃回了房間,雖然昨晚在船上睡了一覺,但還是沒有緩過身體的痠痛。
她在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