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那個叫應桃桃的師姐一樣,混沌冢沒幾個正常人。
蕭月圖一個個收繳了他們的銘牌,走到安德烈面前,居高臨下地看他:&ldo;你想讓我當你小老婆?&rdo;
安德烈很快收住驚訝的心緒,笑著回她:&ldo;如果有可能,我更想你做我大老婆。&rdo;
蘇婉婉靈力耗盡,靠坐在安德烈身邊的樹上,她白色的連衣裙上沾滿了泥土和落葉,聽了這話甩手給他一記響亮的耳光:&ldo;我就說男人都是賤種!還不死心呢?睜開你的眼看看,這死丫頭有我對你好?&rdo;
蕭月圖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ldo;可不是?&rdo;
連續兩屆狩獵賽,蘇婉婉憑藉著強大的靈媒能力一直在幫安德烈,雖然學校裡也有傳言安德烈私生活不檢點,但蘇婉婉戀愛腦上頭一直沒去理會,沒想到,到頭來這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安德烈無所謂被打,他舔了舔嘴唇的血:&ldo;人生苦短,快樂就好,有些事為什麼要這樣計較呢?&rdo;
蕭月圖笑:&ldo;蘇婉婉,好歹咱們做了幾年同學,不管好壞還是有些交情的,我幫你修理這臭男人吧。&rdo;
蘇婉婉雖然平時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但身為小雛菊學院的首席,骨子裡還是有點橫氣在。
她瞥著蕭月圖:&ldo;他是賤了點,但我還沒和他分手呢,用得著你來動手?&rdo;
&ldo;你說得對。&rdo;蕭月圖不在乎她嘲諷的語氣,&ldo;但他也惹到我了,不如這樣,他的上半身我來修理,下半身讓給你,各司其職,公平合理。&rdo;
她剛要動手將安德烈打成豬頭,幾道金衣的身影緩緩靠近。
&ldo;中國有句古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rdo;安德烈惋惜道,&ldo;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rdo;
夜深。
虛龍的洞穴。
女孩似乎做了噩夢,渾身顫抖。
霍迪本來睡得很香,被她無意識發出的夢囈聲吵醒。
他已經在這裡呆了兩天兩夜了,除了吃的差了點,無聊了點,怕他逃跑逼他脫了衣服外,女孩倒也沒有虐待他。
現在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褲,別說鎖著他了,就算放開讓他跑,霍迪都沒臉回去。
霍迪看著靠坐在他對面睡覺的女孩,她臉色蒼白,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面板下滲出來。
不僅僅是噩夢,應該還伴隨身體的疼痛。
霍迪叫她:&ldo;周玉?&rdo;
女孩沒有反應,雙眸緊閉,牙關也緊咬著。
她手指無意識地摳住地面的石頭,堅硬的石面不一會就被摁出了五個清晰的指印。
就著手電筒微弱的光亮,霍迪想起當初在她床板上看到的指印,終於明白是怎麼來的了。
這對她而言應該是經常發生的事情,所以才會在宿舍的床板上也留下那樣的痕跡吧?
霍迪揉了揉痠麻的腿,拖著鎖鏈走到桃桃面前,他伸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又把了把她的脈,蹙起眉喃喃自語:&ldo;她身體好奇怪,乍一看強健程度遠超於常人,但是作為靈師的本源又很虛弱,像是……&rdo;
像是一塊滿是裂紋的玻璃,隨時可能破碎。
女孩的身體滾燙,疼痛、高燒與噩夢齊至,神志模糊。
霍迪從她頸間的空間石項鍊裡翻出幾件外套蓋在她身上,但外套也不算厚,無法讓她的身體發汗降溫,更無法讓她劇痛停止。
霍迪蹲在她面前糾結了一會,伸臂抱住她。
他不是沒有交往過女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