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是經外奇穴,也叫牙痛合谷,它們兩個的位置一個在前,一個在後,這位患者的具體情況來看,應該扎牙痛合谷。”
說罷,扈子豪重新抽出一根針,在患者手背上找到準確位置後刺進去,那位患者說有點痠麻漲的感覺,扈子豪知道已經引到氣,然後留針十分鐘。
剛才那位男生,見扈子豪侃侃而談,更覺得他是在當眾羞辱自己,心裡很不爽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十分鐘過後,扈子豪起針,沒等詢問,那位患者大姐就驚奇的說道,“哎,不疼了,牙不疼了!”
我抱起雙臂看著扈子豪,不愧是門裡出身,有個中醫父親就是不一樣哈。
全場師生一片掌聲,主席臺上的幾位專家也很滿意的點著頭。
大姐道過謝走了,扈子豪對著臺上臺下淺淺鞠了個躬,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笑著對他伸了個大拇指,扈子豪一臉自豪,拿起礦泉水喝了幾口。
接著又陸續來了幾個情況較輕的患者,沒什麼難度。
中場休息時,我去了趟廁所,出來正好碰見趙老師正在外邊和熟人聊天,她看見我後襬了擺手,示意我等等她。
不多時趙美蘭就走過來,和我邊走邊說,趙美蘭隨口問道,“頭一個,牙疼的那個患者,要是你,會用什麼方法?”
我笑著挑挑眉,“讓她買一根甘蔗。”
“甘蔗?”趙美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嗯,甘蔗!”
正說著呢,我的手機響了,就和趙老師說了聲抱歉,跑到一邊去接電話。
趙美蘭無奈只好先回會議室,吳教授回來後,她不解的問道,“吳教授,剛才我碰到張六一了,問他會怎麼治那個牙疼的患者,他說什麼,呃,讓那個患者買一根甘蔗,您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嗎?”
一旁的李玉玲也不明所以,“人家本來就牙疼,怎麼啃甘蔗呀?”
吳效民聽完微愣,隨後便笑道,“這小子可不是胡說,所有的病毒細菌,都沒辦法在鹼性的環境裡生存,而甘蔗就是鹼性的,再說,也不一定就是直接啃,可以做成蔗糖,或者榨成汁,祛痛比止疼藥還要管用!”
趙美蘭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怎麼沒想起來呢,虧我還是教方劑藥材的。”
李玉玲則還是似懂非懂。
我回到會議室坐下後,發現吳教授和趙老師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身體往後一撤,皺了皺眉,“咋了?李主任,說我壞話了?”
我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張六一!”李玉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她竟然就在我身後!
我心中微微一驚,剛剛幸好沒直接說出‘李玉玲’三個字。
我扭過頭看向李主任,擠出一絲笑容,“嗨~”
吳教授和趙美蘭倆人,則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
扈子豪直到宣佈會議繼續才回來,臉上還帶回來一個不太明顯的唇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研討會持續進行中,這次被工作人員領進來的,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兒,可以看到他的臉朝一邊歪,由隨行家屬攙扶著。
老頭兒坐下後,家屬急切道,“我父親昨天臉突然就歪了,醫生確定是面部中風,在醫院治療了一天,一開始臉是歪向右邊的,治療後現在往左邊歪了,主治醫生說,這裡今天有很多名醫專家,建議我們過來看看,我父親,這臉還能恢復正常嗎?”
原來是面部中風。
等家屬講述完,臺上的專家就問有沒有人上來,奇怪的是,在座的同學都沒有動。
面部中風可不是小感冒之類的小病,就算能治,也不是短短几天就能好的,而且還不清楚這老頭兒的嚴重程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