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件事是因我而起,那我就掃平一切障礙,讓她可以後顧無憂!
收起思緒,我係好安全帶,打著火一腳油門開向人民醫院。
那幾個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一定會被安排在醫院治療。
正好,省得一個一個找了。
不到二十分鐘,拐進醫院我把車停好,徑直走向住院部大樓。
在大廳掃了一眼樓層導引圖後,便坐電梯上到六層的外科病房。
路過醫生休息室時,見裡面沒人,趁沒人注意,我迅速進去關上門。
兩分鐘後,我戴著口罩,身穿白大褂,開啟門泰然自若的走出來。
我放慢腳步,不動聲色的往病房裡頭瞅著。
很快,便鎖定了一間病房。
等走進去,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幾人就是昨天在倉庫的那幾個。
“大夫。”有兩個人打了聲招呼。
我點點頭,“少動多休息。”
說完我便退出了房間,等晚上再來收拾這幾個小蝦米。
繼續挨個尋找,不多時,我就在重症病房外的玻璃窗上看到了杜篷。
雙眼緊閉,看樣子還在昏迷當中。
我冷冷的盯著這個畜生,拳頭握的咯咯作響,“下半輩子,你就做瘋子吧......”
“大夫。”
我扭回頭,身後一箇中年女人在跟我說話。
“我兒子什麼時候才能醒呀?你看他就那麼躺著,怪難受的,我們兩口子都快急死了。”
我上下打量一番,便猜到她是杜篷的母親。
正了正心神,我開口說道,“依我的經驗來看,他今天就會醒過來”
許苒有些激動,“真的嗎大夫?謝謝,謝謝您......”
“嫂子!”這時一箇中年男人快步朝這邊走來。
我轉身離開,但不動聲色的放緩了腳步,豎起耳朵聽他們說話。
“忠亭來了。”
一見到來人的許苒,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杜忠亭扶許苒坐下後,到門口透過觀察窗往裡看了看。
“杜篷,他......”
“兩條腿都被打斷了,而且大夫說,他以後都不能成家生子了,已經徹底變成殘廢了。”許苒邊哭邊說。
“什麼?!簡直是無法無天,到底是什麼人如此猖狂,咱們兩家就這一根獨苗,絕不能就這麼算了!嫂子你放心,這事兒,我管定了!”
杜忠亭肺都快氣炸了,雖然他只是杜篷的堂叔,可誰讓他們家枝少葉稀,到他這一代,同輩的就一個大伯家的堂哥,也就是杜雍華。
而他杜忠亭婚後只生了一個閨女,所以他們老杜家,杜篷是唯一一個傳宗接代的男丁。
這還了得,這不就絕了他們家的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