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舞蹈動作基本一樣,但服飾表情的不同,讓兩組影片區別很大。
夏南梔早就排練了很多遍,所以影片拍攝得很完美,她問景蕭遲:「到底選哪個呢?還是我分成兩次上傳?」
景蕭遲靈機一閃,給她出了個主意:「為什麼不兩個都選?」
「嗯?」
「把兩個你都放進一條影片中,做出雙胞胎的感覺!」
「你會?」
「會!」
夏南梔激動地尖叫起來,抱住他:「你怎麼那麼全能啊!太好了,不用糾結了!」
影片後期交給景蕭遲做,夏南梔可以放心吃飯了。本來挺高興的,但吃著吃著,她就不開心了:「明天你就要趕到橫店那邊拍戲了吧。」
「嗯,不過我除了拍戲沒什麼其他的行程,有空我就會回來看你的。」
夏南梔想到他這一週的陪伴,為了哄自己多吃點東西,什麼話都講得出來,那份呵護和寵溺,是最讓人難以割捨的。
已經被他這麼寵過了,自己還怎麼看得上別人。
雖然很希望他回來,但夏南梔還是笑笑說:「不用啦,你安心拍戲,我在帝都也有事情要忙。」
「做新裙子嗎?」
「對啊,這一學期我畫了不少圖,其實忙裡偷閒已經做了兩條日常款了,還差一個特別華麗的茶會款,我可能要忙整個一個暑假。」
景蕭遲心疼地說:「別太累了,身體最重要。」
「嗯。」她甜甜地笑,「我還答應過你,要好好賺錢給你花呢!」
景蕭遲窩心得很。傻丫頭,那不過就是我的一句玩笑話,你卻記到了現在。
晚上景蕭遲離開,夏南梔送他到門口,他低頭親了她一遍又一遍。
最後抱著她,認命地說:「怎麼辦,一想到我今天走出去,就有段時間不能見你了,我一點兒也不想離開了。」
夏南梔推他:「景蕭遲,我不會在原地等你,你要不停往前走才能追上我。」
他漸漸堅定起來,不捨地看她一眼:「我會的。」
第二天,景蕭遲帶著行李離開,趕往橫店,其實他自己的東西沒有多少,最寶貝的是他的電腦,裡面存著夏南梔的影片。
沒適應過來的反而是夏南梔。之前幾個月他們聚多離少,最長也就天不見面,可這次他才離開一天,她就覺得房子裡面空蕩蕩的。
客廳地板上還放著景蕭遲給二寶買的玩具,貓砂盆邊上,擺著他常用的鏟子。
沙發上放著他上次落下來的一件外套,門口擺著他穿了很多次的藍色拖鞋。
帝都這麼熱,她卻因為想念在心底生根,清清涼涼。
拍了拍臉頰,夏南梔草草吃了點東西,去工作室忙碌。
拿起圖紙,她想到的是景蕭遲上次問,她畫圖的靈感;丈量布料,她想到的是之前景蕭遲陪她逛街,摔倒了還被她責備的負疚;一針一線,她想到是景蕭遲臨走前,怕她不好好吃飯,特地為她請了個廚子,每天為她準備飯菜。
他在身邊時,她還不懂要怎麼去回應他,結果他一走,想念就雜草一樣瘋長,以至於她半個小時,要看幾次手機,有沒有他的訊息。
兩個小時後她休息,撥了景蕭遲的電話,誰知道那邊卻提示佔線。
她等了兩三分鐘再撥,還是佔線。越是聯絡不到,夏南梔越著急起來。
本以為十分鐘就是極限了,沒想到來來回回,半個小時後,電話才終於撥通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你在和誰打電話,這麼久?」
說完,均是詫異地想:不會那麼巧吧?
事實證明,還真是他們心有靈犀,互相打電話!見對方佔線就等等再打,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