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運氣怎麼那麼好,碰到樓上住戶正要搬家,他還給出了兩倍市價,所以火速簽了合同,明天就搬。
把合同收好後,他看向夏南梔,沒等講話,夏南梔就往後退了兩步:「你不會讓我幫你搬家吧?我力氣小,不幹。」
景蕭遲十分無奈:「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能搬動什麼?我是想說,明天晚上請室友吃飯,你也來,唔……慶祝我喬遷。」
夏南梔權衡了一下,有人請吃飯為什麼不去?
第二天,景蕭遲幾個室友幫他搬的東西,兩個大一學弟難過極了,一個勁兒地問他,怎麼這麼突然。
菜湯男自從被教訓後,幾個月都沒敢碰景蕭遲的東西,對景蕭遲是又懼又怕。
景蕭遲東西不多,幾個人搬一趟就搞定了。最惹人注目的是其他人大箱子小箱子地捧著,他卻空出一隻手來,拎了一件裙子,室友說疊起來放在箱子裡,他死活都沒同意。
晚上他和幾個室友,加上夏南梔一起去吃飯。果然,她今天又換了一件新,lo裙,紅色的主色調,點綴草莓和蛋糕圖案,頭上還戴了對兔耳,整個人都軟萌萌的。
夏南梔見過他兩個大一室友,但她沒想到,菜湯男竟然也是。
席間她多看了菜湯男兩眼,怕景蕭遲一個不舒服就把盆再扣在人家頭上。
景蕭遲又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有點吃味。難道她比較喜歡清湯寡水其貌不揚那一掛的?
菜湯男敏銳地發現景蕭遲的眸光冷下來,趕忙低頭吃東西,根本不敢和他對視。
男生開了幾瓶酒,夏南梔喝果汁。氣氛熱鬧後,兩個大一學弟就開始哭訴:「景少搬出去後,再也不會有妹子給我們買早餐了。」
「也不會有妹子為了遞情書給我充話費了。」
「更不會有妹子為了接近景少,以電腦壞了的理由聯絡我了!」
「唉,苦命啊!」
夏南梔饒有興趣地聽著,她吃得少,抿了一口果汁,笑著問景蕭遲:「那麼多妹子喜歡你呀?」
學弟們傻不楞騰地表示:「不光是妹子,還有不少男生也喜歡他呢!」
「哦……男女通吃呀。」
景蕭遲有些侷促。她每次結尾那個「呀」,就像一把小刷子似的,在他心上撩啊撩的。
往常室友提起這些事,他態度都冷淡得很,彷彿被追的人不是他一樣,這次卻急吼吼地解釋:「我不知道誰喜歡我,沒給過別人接近我的機會。」
說完,他陰森地憋了學弟們一眼,兩個人酒醒了大半,趕緊閉嘴了。
沒看景少喬遷都只請了他們幾個,妹子就帶了夏南梔一個嗎。尤其所有人都說,前幾天晚上他是和夏南梔在一起,人家是一對呢!
當著「現任」提景少以前的那些桃花,不是找抽嗎。
想清楚這點後,兩個人都跟鵪鶉似的,不敢講話了。
夏南梔好奇地看著景蕭遲,但他顯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打算,沒一會兒就和室友們聊起新出的遊戲了。
一頓飯吃得還算愉快,結帳前,景蕭遲只叮囑菜湯男一句:「等寢室進了新室友,別動人家東西了。」
菜湯男忙不迭點頭,但到底能不能改掉這個壞毛病,景蕭遲就不關心了。
回去的路上,他和夏南梔是一個方向,很快同其他人分開。夏南梔一邊踩著自己的影子,一邊問:「那個男生總動你東西?」
反應了一下,才知道她說的是誰,景蕭遲答:「都是以前的事了,我教訓過他一次,他就不敢了。」
她大概知道他是怎麼教訓的了,看來當初是誤會他了?小姑娘義憤填膺地道:「我也超級討厭別人動我東西,我有個表妹,前幾年每次去我家,都不經我準許隨便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