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道人便是青一子,另外幾人便是玄機與王昊生,趙昊重。 四人兜兜轉轉,一路戒備心很強,來到一處破舊的廟宇,大門已經傾倒,裡面更是雜草叢生,看來這個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人了。 青一在前,昊生,昊重兩兄弟在中,玄機斷後。待前面三人進去後玄機確認沒人跟蹤這才走進廟宇。 “大師伯,師兄你們可回來了,我們幾個都要餓死了。” 說話的是幾人中最小的柳昊生,見到大師伯走進來,直接就迎了上去,嚷嚷著肚子餓。 “吃的在我這,一天天就知道餓。” 王昊生直接瞪了小師弟一眼,接著又寵溺的將一大包吃的遞給了他。 柳昊生嘿嘿的邊傻笑,邊嚷著沒出去的兩人一起吃。 劍奴從裡堂最後一個走了出來,一眼就發現青一師兄的臉色十分難看。 “師兄,可是查到了什麼事?” 機敏的嗅覺讓他感覺到出了問題。 “他應該已經離開這裡了。” 青一面色凝重,心有不甘。 “不是已經確定他來到此地了,怎麼會無故離開,他的目的應該還沒有達到。” 劍奴追問著,他死死的握著手裡的劍,比青一的不甘更多了一分恨意。 “雙月在雲應之地發難,此處已無暇顧及。” 最後進來的玄機望向劍奴說道,知道他心有不甘。自從他們查到這一切可能與那個人有關,劍奴就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靜。 “那我們也去吧。” 劍奴語氣更加亢奮,眼神中滿是慾火。 “劍奴,若是以往,我自當無慮,可是現今你的狀態似乎不適合此次行動。” 青一無奈的搖著頭,他知道此去應雲之地,遠離月宮,對他們十分不利的,而且對方十幾年前實力就恐怖如斯,現今已不知到何地步。 “師兄,我明白你的顧慮,你放心,我會剋制自己,以我手中的劍發誓。” 劍奴死死攥著手裡的長劍,這一刻彷彿回到了當年。 自己年幼被人廢式,丟棄在月宮腳下,是一個少年將他揹回月宮救了一命。當得知自己式已被廢,被人白眼,又心生死意,還是那少年與自己為伴,鼓勵自己,他告訴自己,沒有式,那就修氣。 沒有他,真不知道是否有那個動力,走了一條只有我自己的路。直到那天,他契式初醒,高興的找到我,手裡拿著一柄長劍,說是送給我的禮物,還讓我看了他手裡另一柄短劍,他說以後我們一起練劍吧。 我們還給彼此的劍取了名字,我這柄長劍叫無心,他那柄短劍叫阿夢。 玄機拍了拍正出神的劍奴。 “師兄,我們一起去吧。有我在,即使有危險,也有信心讓大家安然退身。” 青一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便進入了廟堂。 “謝謝。” “你有你的因由,我也有我的因由,我們都有彼此的問題,要去問那個人。” 劍奴態度十分誠懇的看著玄機。 是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去尋求真相,因為駝山,千絲萬縷的資訊匯聚到一起,縱使疑問萬千,但真相只有一個。 —————— 黑夜總是漫長,幸好有窗外的明月,睡鄉的知了。 不過今晚的扶蘇,只有無盡的沉睡。空空子將扶蘇揹回蘆居,已經是月升半杆。衣洛白早早就在門口等候了,雖然預料到了會晚一些,但是沒想到如此之晚。 當她看到扶蘇是被揹回來時,心臟一下就到了嗓子眼,連忙跑過去,想要替姑姑接下背上的扶蘇,剛要開口。 空空子直接擺了擺手,她明白衣洛白的意思。洛衣白只得跟在左右,悄悄的同行著。 剛進屋子,就看到一桌子的菜餚,看來都為她們準備好了吃食,一天的辛苦,回到家吃一頓飽飽的美食,當然是最幸福的了,可是扶蘇依舊在昏迷。空空子將扶蘇放到他的床上,蓋好被子便叫著洛白一起到了外屋。 “姑姑,扶蘇這是怎麼了?” 一路上衣洛白都不敢張口,怕打擾到扶蘇,終於有了機會,沒等空空子說話她便率先搶著說道。 空空子也一天沒有喝口水,這才喝上一口,就被眼前這小妮子催促的詢問著。 “哎呦,還真是女大不中留呀,我也一口水沒喝,換做之前,你可都是先問我是否飢渴。” 衣洛白焦急的小臉,又多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