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嬌嬌一聽,有些好奇問道:「林姐,聽著你這話,你倒挺懂的啊,你談過?」
「哎。」林菊搖搖頭:「我來鄉下之前也有個物件來著,但這幾年都是通訊往來,感情老早就淡了許多。
去年上半年,我跟他因著一些事情吵架了好幾回,兩人就此斷了,聽說他已經結婚了。」
苗嬌嬌:「抱歉,問起你的傷心事了。」
「沒事」林菊不在意擺擺手:「我這人看得很開,我跟他分開就是沒緣分唄,以後總會遇到一個合適的。
哎,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城,我是真不想待在這兒,畢竟我還是挺想家的。」
聽到這,苗嬌嬌很想安慰她兩年後-高考開放,考上大學就可以離開了。
但只能心裡想想,肯定是不能說出口的。
之前大家來到鄉下後,剛開始晚上還是會就著煤油燈學習看書啥的,但後面大家都有點鬆懈。
所以苗嬌嬌總會找理由,鼓勵大家多複習初高中知識。
她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大家雖然都下鄉建設農村了,但課本知識還是不能忘的,要不然之前耗費十多年的學習不就浪費了麼。
再說了大家晚上也沒啥娛樂活動,農活不忙的時候,一起學習討論其實挺好的,到時候萬一返城了又或者去鎮上找工作都是有幫助的。
對此,眾人對於她的建議還是聽得進的,所以每晚還是準時聚在煤油燈下學習,氣氛還是挺溫馨的。
苗嬌嬌安撫道:「總會有出頭那一天的,咱們要做的就是做好迎接的準備。」
林菊嘆氣一聲,點點頭:「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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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鎮上後,苗舒白先去了鎮上衛生所。
醫生看了一下他的情況,表示傷口還算包紮的及時,並未有嚴重的現象,然後讓他過兩天再來換藥包紮一下。
但下午去鄉下之前,苗舒白就已經託好哥們王慶,安排人去縣城買了明天下午回京市的火車票。
對此,他就問醫生能不能明天早上重新再換藥包紮,醫生表示答應了。
回到招待所後,苗舒白一句話也沒跟苗舒玉說,直接關上房門蒙頭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他去醫院換了包紮後便帶著苗舒玉去了公社書記-王慶家一趟。
看到他胳膊受傷了,王書記和王慶一臉著急的詢問發生了什麼
苗舒白輕描淡寫的糊弄過去了。
在王書記家裡吃過午飯後,對方就安排車輛送他們去了縣城坐火車。
火車上,聽著外面哐當哐當的聲音。
苗舒玉咬了咬唇,看了躺在臥鋪上的某人一眼。
最終還是主動上前跟他道歉了一聲:「三哥,對不起,昨天是我的不對,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三哥胳膊受傷了,到時候家裡肯定會問清楚情況的。
她原本是不想讓爸媽知道這件事的,但估計瞞不住了。
所以她先跟三哥示弱,到時候讓他幫忙在爸媽面前說說好話。
苗舒白這會正躺在臥鋪上閉目養神。
他緩緩睜開眼睛,直接冷冷來了一句:「你錯在哪兒了。」
「我錯在沒聽你的話」苗舒玉癟了癟嘴:「如果當時你拉著我走了的話,後面就不會發生那些事了。」
「就這?」苗舒白擰眉。
苗舒玉眼底閃了閃,嘟囔道:「還有,我不應該在韓大哥面前說那些刺激他的話語」
她昨晚睡覺也是一晚上沒睡好。
畢竟昨天一天經歷的事情太過難忘了,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但一想起韓大哥有了物件,她心裡就難受的不行。
雖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