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嬌嬌眸光泛著冷意。
等她搞清楚一切了,想害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縣城照相館內。
苗嬌嬌一進門,就禮貌問道:「師傅,您這邊照相是多少錢啊。」
老師傅一抬頭,就瞧見2個長得水靈的女孩穿著一身爽利的軍裝。
他眼底閃過和藹笑意,開口道:「3毛錢一張,黑白照。」
孟寶寶一聽,連忙笑道:「價格還行,那我們多拍幾張吧嬌嬌。」
苗嬌嬌點頭:「好。」
隨後兩人分別拍了2個不同角度的單獨照,又一起拍了2張合照。
等拍完,老師傅笑眯眯道:「兩位小同志,我跟你們商量個事。
這拍照費用一共1塊2毛,這2毛我可以給你們抹去。
我能不能將你們坐在一塊兒的那張合照再洗一張大的,掛在我們照相館?」
這2個小同志長相標誌,又穿著軍裝,一看就是縣文工團的。
到時候洗出來的照片掛在門口玻璃櫥窗裡,肯定很吸睛!
苗嬌嬌跟孟寶寶對視一眼,兩人一起點頭:「行啊」
老師傅笑呵呵的遞過去2張紙條:「行,這是憑證,下週日的時候你們再帶著紙條過來領取照片就行了。」
「好,謝謝師傅。」兩人接了過去,付了錢後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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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京市。
韓凌之剛從韓家大宅走出去沒多久。
迎面走來一個打扮精緻的中年女子。
對方一看見韓凌之,立馬眼眶一紅,快步上前:
「凌之!你從鄉下回來了怎麼沒給我說一聲啊?」
要不是昨天她從其他朋友那聽說這件事,她還根本不知道呢。
想想他們母女倆也有3年多沒見面了,她心裡還蠻激動的。
蔣曼眼底帶著期待,繼續道:「你現在有事嗎,要不去我家坐坐?」
看到這張熟悉的面孔,韓凌之面色一滯。
隨後心底泛起一股極度的厭惡與痛恨感。
他抑制住內心翻湧的黑暗情緒,抿著薄唇冷聲道:「有事。」
說著,他就準備大步離開。
「韓凌之!」蔣曼連忙跑上前攔住他的去路,頗有些失望道:
「咱們這麼多年沒見面,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媽媽嗎?」
「呵」韓凌之黑色雙眸沾染冷寒,語氣帶著無比嘲諷意味,道:「就憑你,也配?」
「我是你親生母親!你就這樣跟我說話的?!!」
蔣曼一瞬間氣的滿臉漲紅。
就算3年多前那件事她做的不對,但她已經受到了慘痛的懲罰了!
畫畫是她人生中最愛做的事情,也是她引以為傲的事業。
但自從被自己的兒子親手給切掉右手兩根手指後,她就再也沒畫過畫了。
每次一看到右手指那殘缺的模樣,她就忍不住心底發狂。
她也曾痛恨檢討自己。
為何當初要被嫉妒給矇蔽了心智,做出了那種喪心病狂的事。
她是真的有悔過啊。
這幾年她慢慢的走出了傷痛陰影,對兒子的思念也是越加深刻。
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了,沒想到他卻不認她這個母親了?
蔣曼:「我日夜盼夜也盼,就是想著你回來,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韓凌之眼底沾染濃鬱的不快,聲音頗為諷刺:「貌似我在鄉下那幾年,你一封信都沒給我寫過吧?你管這叫想?」
蔣曼一瞬間卡殼:「我我不是怕給你寫信你根本不會看麼」
想著這孩子吃軟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