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著求他們,告訴我家人去了哪?就算是沒了,那麼墳在哪?也沒人肯告訴我,咬死了沒有顏家人,我心灰意冷的離開,漂泊了一些日子,然後我參了軍,戰亂時代過去後我又派人回去找過,但還是找不到,再然後就是陳美玉上門認親,是我一個老戰友帶她來的,說是她的母親叫顏彩。
初見她的時候,她形容枯蒿,瘦的脫了形,她說她的家人都沒了,戰亂的時候就沒了,她是孤兒,流浪著長大的,也不記得老家在哪,父母的身後事也是她自己隨便找的地方掩埋的,後來她被一個男人騙了懷了身子,男人又跑了,她說了許多顏彩的事,說她的父母很恩愛,對她很好,我當時心疼壞了,壓根沒深想,只以為這世上只剩下我們舅甥倆相依為命。
後來慢慢的我才發現不對,她的乖巧是裝的,養好了身子之後,她的樣貌跟我或者說跟顏彩沒有半點相似,就算她是隨了父親吧,可每次我問道關於顏彩的某些細節她就以各種藉口矇混過關,有了懷疑我就需要驗證,問起了她信物的事,開始她說知道,後來又說忘了,再後來又說遺失了,反正就是說不出來信物是什麼樣子。
我也去問了我老戰友,問了他是怎麼找到陳美玉的,他說是在花市火車站,她正被一個男人拖拽,他上前幫了一把,隨口問了一句她家在哪,就這麼聊了起來,說到了她的母親叫顏彩。
我想著,她沒辦法證明自己是顏彩的女兒,我也沒辦法證明她不是,就這麼滴吧,當個普通晚輩好了。」
「您可知道,陳美玉險些害死了我們全家。」
「你說什麼?那你們有沒有事?她都做了什麼?」
「您別著急,我們都沒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慢慢跟您說。」
「我從未給過她任何權利,連工作都沒有給她安排,我只管她吃穿,錢都沒給過,男人也是她自己找的,嫁人後小張也說她在家相夫教子,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我壓根就不關注她,平日也不見面,只逢年過節她跟小張來走動一下,她哪來的本事害人?」
也許在某些男人眼裡,女人只要有優渥的生活,老實在家相夫教子就不會出什麼麼蛾子了吧?雖然婦女能頂半天的口號漫天飛,可真正能改變思想的又有幾人?有些東西根深蒂固,根本不是靠喊口號就能解決的。
「看來您是真不知道了,她的本事可大著了,您看看這些吧。」雲朵把一大疊資料放到了舅公手裡。
老人帶上老花鏡一張一張翻看,表情逐漸變的嚴肅,還有嫌惡。
第二百零二章 不愛吃藥的老首長
「孩子,這些東西都哪來的?」
「她對我們家動手就是為了您口中的信物,還有殺人滅口的心思吧,這些是我們大家一起弄的,包括我哥和明輝哥,還有慧慧姐和朱浩他們,哦,慧慧姐就是您口中那個小張的女兒,朱浩是她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陳美玉去年綁架了朱浩的妹妹朱柔,威脅朱浩來對付我,不過人救回來了,這事解決了,而且就慧慧姐他們這次新查到的東西,朱浩媽媽的死也有她的一份功勞。」
「豈有此理,簡直荒唐,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惡毒至極。」正直了一輩子的老人已經不知道要如何來形容,「啪」的往桌上一拍,激動的站了起來。
「您放輕鬆,深呼吸。」眼見著老人雙手顫抖,呼吸急促,雲朵趕緊給老人順氣,雲飛扶著老人慢慢坐下,夏明輝倒了杯溫水遞過來,雲朵接過用指尖抹了一點靈泉水在杯沿上。
老人慢慢平靜下來:「我沒事了,謝謝你們。」
「您是不是有胸悶的毛病?」雲朵問,這跟朱柔發病的時候有點像啊。
「人老了,心臟有點小毛病,沒事,藥都不用吃。」
門口正要進來提醒老首長吃藥的警衛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