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兄也挺強的了,騰雲了嘛,我看道兄年紀也不算大,最多百來歲而已?挺有前途的。」
「我當然頗有天資。」羽浮子很臭屁地抹抹頭髮,又道:「你那對陰陽靈石對我很有價值,等我夠強了就不用看別人臉色。好了,閒話不提,我們的交易才是重點。」
你豈止頗有天資,你簡直是鬼才。
孟輕影終於不說話了,坐在一邊盤算什麼,任由秦弈去和羽浮子談交易。
「天心蓮本就是我太師叔祖從太黃君那裡弄來的,移植在他自己的天愉峰上。」羽浮子道:「我太師叔祖不是枯坐修行的那種,經常到處跑,而且找道侶雙修一次就是好幾天,天愉峰上也就一些弟子看守。」
「那道兄提供他出門或者雙修的時間,我設法去取?」
「這是我之前隨口提議,細思不妥。」羽浮子搖了搖頭:「你取了蓮,必然逃之夭夭,如何還肯回來給我靈石?」
「所以道兄之意?」
「當然是我取了蓮,你我再交易。」羽浮子道:「你負責引開我那些同門看守……至於怎麼引,不會導致閉山時期敏感的外敵警報,這就需要從長計議了。」
「只要帶我到附近,我當有辦法。」
羽浮子振奮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看看太師叔祖此時在幹什麼。你們且等著。」
說完出洞不見。
秦弈看了看沉思中的孟輕影,心中忽然一動。
如果自己取蓮的過程能觸動所謂警報,把玄陰宗強者吸引過來,是不是能方便孟輕影行事?
否則對方一直躲在重地密室,她的刺殺是很難破局的,一旦過個天,對方傷勢復原,那就錯過大好良機了。
孟輕影也在看他,顯然想到一起去了。但很快孟輕影又搖了搖頭。
太危險,一旦把玄陰宗強者吸引過去,在人家的地盤上秦弈如何跑得掉?
「我倒是想和羽浮子的師叔談談。」孟輕影低聲道:「這件事說不定涉及了玄陰宗派系之爭,他齊文能爭取一方,我難道不能爭取另一方?你且去取你的蓮,你我分別行事即可。」
「我總覺得,我這邊的事更簡單,就算事敗也不是什麼不可解的致命仇怨。而你那個,是不可解的,必有一方死亡為結局。」
「那又如何?」孟輕影淡淡道:「走上這條路,便回不去了。你若有心,成事之後能回頭幫我一把,已感盛情。你我終究只是合作,還指望你為我拼死?」
秦弈默默看著她,正待說話,羽浮子已經回來,興高采烈道:「太師叔祖真的在雙修,才開始不久,沒個幾天是出不來的,我帶你去……」
孟輕影漠然截斷:「先帶我去見你師叔。」
看著她額頭忽然出現的森羅幽垠火印,羽浮子塗了腮紅的臉上都掩不住蒼白。
「你、你們……原來你就是昨天那個……你們取蓮只是藉口?」
「沒錯,我就是昨天那個倒黴的。」孟輕影淡淡道:「不過他取蓮也是真,他是他,我是我。他且行他大道,我自步我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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