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應付修羅場是不行的,早晚要崩。男人自己要主動,要霸氣,要能鎮住妹子們才行啊……
暗合了當初流蘇說的,只要你夠強,這些便都是理所當然。
當然現在還不夠強……還得靠賣慘博取同情來吃飯。
但到真正夠強的那一天,也不會很遠了。
秦弈覺得這次隱隱有所突破,無論是仗義救人力破危局對道心的影響,還是數番血戰生死之間對武修的影響,乃至於煉化一界之靈對靈魂的錘鍊,全都大有裨益。
只要靜修幾日消化一二,再輔以雙修和門的輔助,很可能幾天內就能將仙武合丹雙雙突破至第七層,進入騰雲後期的層面。
這是一個很厲害的標誌,要知道這次各宗大比,最強者都只有六層。也就是說騰雲後期的門坎暫時沒有同輩修士達成,居然要被他一個實際該算「晚輩」的搶先達成了。
秦弈坐在半昏迷的鯊魚身上,在海上隨意飄著,抬頭看向山巔。
這次雙修才發現,居雲岫這兩年多的提升也出乎意料的大。
她居然達到了暉陽六層。要知道離開之時她只有四層,在暉陽層面來說,這兩三年突破到六層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兩三百年都未必夠,否則之前她也不會千年修行都只有暉陽四層了。
可居然真在這短短兩三年達到六層……
怪不得虐那個暉陽大巫林如山如虐菜一樣,除了畫道難破之外,也是等級上存在碾壓。
當時她是道心處於崩潰邊緣,出門遊歷是為了重拾道心,這可能是一種破而後立,特別重要?也可能是因為手持畫道乾元的證道之畫,那種直觀的感悟與指引特別不同——那應該是可以讓她直達乾元的東西,只是需要時間去積累和感悟。
道修終究是更講究一個勘與悟,不像武修這麼明確的能量堆疊與身軀淬鍊。
若是這樣的話,去探那畫界指引之處的把握就更大了幾分。
只不過……秦弈低頭看看戒指。
棒棒才是本體啊,沒它在總是心虛幾分。
也挺久的了,怎麼還沒醒?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彷彿心有靈犀一般,戒指裡忽然就鑽出了一個小幽靈,瞪著他怒視。
秦弈大喜:「棒棒,沒事吧?」
流蘇怒道:「能有什麼事?你們咿咿吖吖的吵死了,讓不讓人睡覺?」
「那你反應有點遲鈍啊,咿咿吖吖都結束這麼久了……」
「只是害我做夢!」流蘇怒道:「我都很久沒做夢了,煩。」
秦弈一愣:「做了什麼夢?」
流蘇白霧般的小身軀泛起了一點淡淡的粉紅色,怒道:「不關你事。」
秦弈倒也不追問,摸著下巴上下打量它:「所以你這是虛弱導致的做夢麼?」
「嗯……也沒什麼,不過是消耗得狠了點,能搞定血凜幽髓就不虧。」見秦弈不追問,流蘇剛籲一口氣,忽然又緊張起來:「可血凜幽髓呢?哪去了?」
「在師姐的畫界藏著,以免被人感知。」
「師姐?找到她了啊?」流蘇這才留意到秦弈的身子:「你怎麼不穿衣服的?惡不噁心啊你?」
「別說得跟沒看過似的行嗎?誒誒誒,你怎麼又進去了,我有話問你啊!」
「我暈針!」
「我這是針嗎你看清楚點,臭棒!」
「呸,滾!」
秦弈擦汗:「那個,我想給戒指設個禁制,除我自己外別人不能隨便探的那種。但這樣會不會影響到你出入?」
流蘇終於嘆了口氣:「你總算想到這個問題了啊……我總覺得再這麼下去,光是摸你戒指,就能讓那些女人全部打出狗腦子。」
「你這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