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幾個人,真有臉呢。」
「你也不爽,對吧?看不順眼就掀桌子啊,我們一起掀啊。」
「你不行沒事,你的徒子徒孫,有些還行,就是騷了點。」
「我們古代人,就知道嘴巴是吃飯和說話用的,真的不知道居然還有第三種用法。」
地脈之頂滴下一滴鍾乳,如同冷汗。
鍾乳「吧唧」滴在秦弈後腦勺,龐大的妖力蔓延,滲入他的骨骼,助他鍛骨之力。
突如其來的鍛骨把秦弈疼得從行功之中驚醒,伸手撓了撓後腦,有些迷茫。
可修行已經無聲無息地踏破了鍛骨騰雲各五層。
「棒棒?」
虛影早已消失,一根狼牙棒滾啊滾地到了身邊:「別問,問就是你已經修行了七七四十九天。」
「……」秦弈翻身而起:「那妖城應該也重啟戰略了,該幹活了。」
修行真的無日月,秦弈無數次的感受到這一點。
走出地脈之外,還覺得才是昨天。
小狐狸們還是那個樣,什麼都沒變……
不對……有變化。
為首的守衛狐狸,之前問他怎麼不去死的那個,如今居然長了兩條尾巴。
青丘狐血脈覺醒,秦弈第一時間反應到這一點。恐怕得到類似好處的不止它一個,搞個不好九尾狐都要出來了。只不過不知道能發揮多少功效,畢竟這種秘術啟用的特性很稀薄。
但可以在接下去的秘境探索中,找到合適的傳承,脫胎換骨。
狐狸們也見到秦弈出關了,為首的兩尾狐狸迎了上來,嬌滴滴的帶著點巴結:「王后,您出關啦?」
秦弈憋了口老血,懶得跟它們爭執,直接問道:「你們大王呢?」
狐狸賠笑:「大王近期都在東宮。」
秦弈想想也對。這次停下來整頓,真正的因素是夜翎需要學習螣蛇驚怖之術,並且透過她徹底吃透這個術法之後,來解析破解方法,從而再探螣蛇殘魂。
夜翎在修行方面可一點都不傻,四十多天過去,這個早該一清二楚了,程程這些天應該是在和徒弟一起參詳,恐怕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到了夜翎東宮,果然聽見裡面程程在說:「若是如此,此事定矣。」
夜翎道:「可是師父,上次你只捱了一招就那樣了,如果還有其他招呢?」
「總是要一步一步探的,不捱過一次,你都不知道裡面有什麼。」程程嘆了口氣:「路都是這樣前僕後繼探出來的,總要有這麼個開路的人。」
「那這次我和師父一起進去。」
程程頗為欣慰:「你有血脈共鳴,應該不會有太大險情。不過你此番為何忽然有了勇氣?」
「因為這次有哥哥啊……」
秦弈進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程程正舉著一把狐尾撣子,衝著夜翎的屁股一頓亂抽:「白欣慰了,你個混帳東西……」
夜翎趴在地毯上抱著頭,被打得一臉委屈。
秦弈實在忍不住笑:「你屁股捱打,抱著頭幹嘛?」
「啊……」程程飛速收起撣子,迅速恢復了優雅從容:「秦弈你出關啦?」
你的神識不知道我接近才有鬼,就是故意打給我看的……秦弈一眼就看出她那點小九九,也沒揭破,只是道:「夜翎還小……」
夜翎嗚嗚:「我還小……」
「護熊孩子的家長都是這麼說話的。」程程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眼珠子又轉了轉,媚笑道:「你的衣服織好了,要看看嗎?」
秦弈嚥了口唾沫道:「不會是鳳冠霞帔吧……」
「當然是你慣穿的青衫。」程程取出衣服抖了一下,上前給他披上:「看看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