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多,對各種狀況都覺得沒什麼稀奇,所以沒了好奇心吧。」流蘇道:「但你要知道,你現在身在此世,對於此世的變化,你該有數,而非過客。事實上你有比別人更大的優勢,就是你能跳出棋局看問題,此世之人終歸身在局中,包括我。」
秦弈怔了怔,點頭道:「那我說說看法?」
流蘇沒好氣道:「就等你說呢,不然我跟你囉嗦這些幹嘛?」
秦弈道:「在我看來,一是離自然越遠,世人越發庸俗,有靈根者越發稀少,向俗人廣為傳道並沒有什麼意義;二是凡人聚居久了,也實在沒有什麼天材地寶可言,不值得爭了。久而久之便形成了這種狀態,這是不同時期應有的演變,鴻蒙之初,與人間鼎盛時,能是一個模樣嗎?」
流蘇坐在窗臺上,想了好一陣,笑道:「應該八九不離十。如此說來,在絕大多數修仙者眼中,人間其實是被放棄的。因為這世界真的很大,如果當初南離算是一口小井,大乾也不過後院魚塘,放棄便放棄吧。在這魚塘裡搞風搞雨的大歡喜寺和那個折騰龍氣的人,也不見得有什麼出息。」
「至少我們現在也還沒到走向廣闊天地的時候,這魚塘裡的小事先應對了再說吧。」秦弈問道:「剛才說到這人皇氣運和因果之礙,那修仙者想要搞大乾的話是怎麼操作?」
流蘇道:「氣運畢竟虛無縹緲,不能當飯吃,還是得勤修自身。自身不修,朝野敗壞,自然氣運散盡。」
秦弈道:「所以大歡喜寺用各種美色雙修的方式引得大乾朝野敗壞,這也是一種讓大乾氣運漸消的手段,因此龍氣越發稀薄。」
「差不多……」流蘇沉吟道:「至於那使虛無縹緲的龍氣概念凝成了形的,我確實未曾聽聞,這倒是個很有趣的手段。」
「你的意思,這應該是兩件事?」
「當然也有可能是一件事,當龍氣衰弱之後,此人才可以施術固形。但無論如何,這絕對不是大歡喜寺的手段,一個雙修採補為根基的宗門,不可能會玩這套。」
聽了這話,秦弈心中忽然浮起了永珍森羅宗。他們和大歡喜寺的關係有點曖昧,是不是恰好能對應在這裡?
當初明河首次提到這宗門時,是怎麼說的來著?
「永珍歸我,森羅為倀,永珍森羅宗也有人入世了麼……」
無論孟輕影是影魔還是幽鬼,那只是她的術法,可不代表永珍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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