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忽然發現挺好玩噠。
瑤光冷眼旁觀,見曦月滿臉通紅暗咬銀牙的樣子,那左手捏著酒杯都在發抖,酒液都快盪出來了……
她瞥眼往斜下方看了看,心中也有了底,不動聲色道:「果然臉皮厚一些是有好處的。」
她也一腳往床下踹了過去,暗道你倆當著我的面偷情,給我收斂點啊!
結果秦弈另一手直接撈住她的腳,順手就把小繡鞋給除了。
瑤光瞬間人都軟了,眼波里儘是羞惱的媚色。
「師徒倆」詭異地坐在那裡,腳都呈不自然的造型向後蹬著,上半身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兩張通紅的臉相映成趣。
明明在旁觀視角兩個人都極其不自然了,卻都還各自告訴自己,沒事,對方不知道,當對方的面偷情挺刺激的,嘻嘻。
「咳咳。」瑤光定了定神,忍著腳上傳來的癢癢感,一本正經道:「都按和秦弈那啥的時間,我也同意,反正是今生的姑姑第一,那臭棒子都排到十幾名後去了。而且按這麼算,我也比明河早,哈哈……嚶!」
你們一個做師祖一個做師父的,背地裡辱河還沒完了,我家小明河什麼時候才能站起來!
得幫她教訓教訓你們。
秦弈抓著那隻小腳捏啊捏,瑤光咬著下唇,腦袋都快垂酒杯裡去了。
曦月乾咳道:「說起來你不是找我論道的麼?論哪去了?」
瑤光賠笑:「就論,就論,說起明河挺好玩的,一時歪了……」
門外傳來明河冷冰冰的聲音:「別啊,繼續說明河啊,我挺想聽的。」
瑤光/曦月:「嚶!」
明河大步入內,一眼看見瑤光和師父兩人並排坐在床前的樣子,也不由愣了一下。
這是鬧哪樣,不但坐的方位很奇怪,坐姿更奇怪,歪歪咧咧的樣子……而且兩個人都臉蛋紅紅的,這是什麼情況?才多久呢就喝醉啦?
明河半歪著身體往床下看。
兩人的腳都是一收,正襟危坐。
明河感覺她倆的腳上是不是少了什麼……只有襪子沒鞋子?甚至襪子都被褪一大半了,掛在腳尖上呢……
是不是看花眼了,師父和瑤光有這麼好嗎?
視角一閃而過,明河人已經板著臉到了曦月邊上,附身撐著師父的肩膀,附耳道:「繼續辱河啊,師父。」
曦月僵著脖子道:「哪、哪有辱河,我家明河那麼可愛,師父只是表達喜愛。」
瑤光也忙自救:「對對,只是我們一宗傳承團聚,說起小明河,大家都很喜愛……」
「是嗎?」明河拉了張椅子,也挨在曦月身邊坐了:「那繼續說嘛,我愛聽。」
「不是,你為什麼要坐這兒,桌子都不搭了……」曦月弱弱道:「你坐對面去呀……」
明河隨手一揮,清冷星光閃爍,在桌邊接了一道星河,生生把四方小桌變成了長條桌:「這樣就可以了嘛,顯得我們一宗三代多親近,對不對?」
曦月氣道:「你連為什麼要坐這兒都不知道你瞎坐什麼坐?」
「就因為你要坐這兒所以必然有貓膩啊。」明河理直氣壯:「我就看看是不是床下有水鬼,能把本座都拉進冥河深處……嚶!」
一隻無形的手從床下探了出來,捏住她的小腳。
明河沒下意識反抗,眼皮一翻就知道那是誰,連師父和瑤光為什麼這副奇怪的姿態也都瞭然了。
今天的河已經是身經百戰的河了。
當著我的面,玩偷情遊戲,還想把我趕對面?
想得美。
她繼續把腳往裡伸了伸,示意繼續。
秦弈奉旨脫鞋,順便連襪子都順了下去。
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