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走向了床榻。
明河有些緊張地推著他:「說、說好了你不要雙修的。」
你自己誠邀我餵你,為的不是這個嗎?秦弈才不像某些憨批,被妹子邀請修電腦結果真的就只是修電腦,餵都餵了還說不想雙修,哄誰呢?
秦弈當然沒有直接這麼說,只是笑道:「好好,不雙修,我就幫你消化一下,絕對不動手動腳。」
明河緊張地揪著衣領:「怎、怎麼消化?」
「當然是幫你推拿一下,乖,放鬆……」
倒是沒有全部解除,真開始「推拿按摩、輔助消化」。
明河還以為這貨真君子了呢,哪知道他此刻心裡在想什麼……
這種制服……分開一些,比全部解除更有意思得多了好不好……你們懂啥……
明河慢慢地覺得不對了。
本來尚可按捺的藥力,被他的魔手催發,洶湧澎湃,直透魂海,從一條小溪瞬間變成了奔騰的河流。
也不知是天上明河,還是九幽冥河。
明河懵了一下,冥河就出來了。沒過多久又懵了回去,換明河出來了……
就這麼變幻了兩下,明河已經發現他覆在了身上。
「你你你……」明河羞憤交加:「說好了只是消化的,你說話不算!」
秦弈輕吻她的面頰,附耳道:「這河都快決堤了……」
明河氣道:「不關我事,問那個冥河!」
冥河出來,懵了半天,才無厘頭地問了一句早年問過的話語:「公子欲渡河?」
秦弈差點沒笑場。
冥河意識到這話無厘頭,羞憤交加地縮了回去。
可憐她就一條河……才從數萬年沉寂之中恢復意識不到一個時辰,怎麼就這樣了呢?說了只是餵藥,變成這樣到底是誰決定的啊她都沒弄明白。
再度換成了明河面對公子渡河。
她嘆了口氣,倒也認了。
事到如今,糾結什麼呢……
這麼多年的長徵,塵埃落定,如此也好。
遂了他的意吧。
其實自己面對也好……是自己的意識和自己的情緒,面對與他的第一次。
不要交給別的情緒支配,挺好的。
然後……那個坑了自己的臭河,一會也嘗著。
哼。
秦弈輕吻下去,低聲道:「明河……」
「嗯……」
與此同時,秦弈兵臨城下,一卒渡河。
明河悶哼一聲,揚起了脖頸,縴手下意識用力抓緊了他的肩膀。
心中忽然有種繃了數十年的弦忽然斷了的輕鬆感。
其實早該如此才對。
心靈平靜下來,反倒有了更舒坦的道心。
果然是該順其自然的。
明河主動親吻他的面頰,低聲道:「其實……你當年想的是征服我,而不是相戀。如今算是遂了你的意麼?」
秦弈反倒愣了一愣,回想自己當初的意識,確實想的是征服。可走到今天卻成了相戀,還是跨越了很多障礙的相戀,這也不知道算不算是遂了初始原意。
話說這也證明瞭明河和前世確實一個德行,她們並不介意征服,只要你能做到。
如今當然不能算是征服。
「但是……」秦弈吻上她的唇,含糊不清道:「我卻覺得,這樣更美。我心中的明河,也不該被任何人征服。」
兩情相悅,共渡愛河,當然是最美。
明河放開了身心,徹底去體會。
結果明河發現這個騙子……這不還是征服嗎?
讓她成仙就成仙,讓她死就跟快死了一樣,完全沒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