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她沒事了。」流蘇繞著秦弈轉圈兒,笑道:「你揍的?」
李青君語氣涼涼:「那臭丫頭夢中說,我和姑姑長得那麼像,師父想不想擺在一起……這廝居然露出了笑容。我等他落單很久了。」
流蘇笑得打滾,滾了一半又忽然頓住了。
這也是報與一處開?
操蛋,現在怎麼聽什麼都會想起這個。
我高大上的道,自己尚未完整認知的期待,將來繼續完善,說不定證太清之上的路徑就在這裡,怎麼就被玩成這樣了……
流蘇悲憤莫名:「臭桃花!誰要跟你一處開!」
李青君:「?」
流蘇意識到失態,嘟囔道:「反正揍得好。」
李青君道:「你們是不是要走了?」
秦弈在地上表示自己還存在:「去找個藥就回來。」
李青君低頭看他。
去找個藥就回來。
除了場景不對之外,好像有什麼似曾相識。
「你確定……」李青君猶豫了一下,還是道:「確定不會找了藥回來,就來不及了?」
「不會,這次不會。」流蘇替他回答:「只要不出很意外的狀況,現在即使是瑤光短期侵佔了你侄女,也能換得回來,不會消亡。那即使被佔了幾天也不打緊,等我回來揍她。」
李青君哭笑不得:「什麼叫不打緊……」
話雖如此,李青君心裡倒確實安了,畢竟和上次不一樣,總不可能次次重複輪迴。
她倒也爽快:「那你們什麼時候啟程?」
流蘇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這意思倒像是想趕人走。」
李青君冷哼道:「難道不應該?早點滾蛋!」
其實流蘇很想說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不過這話說得自己心裡慼慼然,也就不想說了。卻聽秦弈可憐巴巴道:「我、我要療傷。現在我才是病號……」
「找你的鷸與蚌去!」李青君一身輕鬆地進寢宮看侄女去了。
秦弈悲憤。次次自己替大家療傷盡心盡力,輪到自己要療傷怎麼就沒人管了呢……
他試圖在棒棒那裡找點溫暖:「棒棒,我……」
流蘇冷笑:「活該。」
「不是,我說我要療傷……」
「關我什麼事!」流蘇嚇了一跳,直蹦到老遠:「自己裹個時幻之紗玩去,愛療多久療多久!」
「……」怪了,這棒棒反應怎麼這麼大?秦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嗚……連棒棒都這樣,這人與人之間還有點基本的溫度嗎?
不管秦弈是怎麼個療傷,大離國終究是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上。
前後經過半個月,陛下龍體康復,已經開始上朝。
其實這點時間真的不長,別家皇帝真要生個什麼病,半個月還未必好呢,大家本來做好了起碼兩三個月的準備,不料陛下這麼快就好了。也不知該喜還是該嘆息,好不容易趁機弄點權,恐怕又要被陛下摁回去了……
雖然那婚儀之事好像忘了說似的,大家也沒再催問,反正聽說皇夫都住在寢宮裡不出來了,那指不定這些天啥都做完了。
一些老臣看著少女陛下的肚皮,都禁不住露出了和藹慈祥的笑容。
皇帝坐在龍椅上,支腮聽著下面議事,心思卻早已飄到了那一夜的夢境。
也是金殿,也是龍椅。
自己和師父學習的三十六手。
是待師父療傷出來就實習呢,還是等他找藥回來?
魂海里似有憤怒的波動:「你好歹也是個皇帝!沒事就想著和男人做那事你害不害臊的!」
李無仙悠悠回應:「這裡是神州朝議,你既有大志,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