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女的也很好解決。
一棒子不夠,那就幾百棒子。
秦弈是不會拒絕的!
然而場合不對啊!後有追兵啊。
秦弈神念外放,已經看見追兵追到了慾海上空,眼見就要出招抓人了。
這時候別說瞎搞了,就是嶽姑娘這種狀態都要導致死人的啊!
應該說,要是秦弈沒扛住,曦月沒事的話,那最多是秦弈對曦月造成一些幹擾,她照樣可以拖著秦弈找到地方轟出去。
可反過來的話,秦弈一打不過追兵,二找不到位置,完全是個悲劇。他甚至都不能敲暈曦月帶走,必須想辦法弄醒才行。
怎麼辦?
曦月也很蛋疼。
她倒不是完全失了理智,內心還有一絲清醒,陽神不移,但身體已經被欲所支配了……
就像是在雲端爛醉的那一天,身軀爛醉如泥,而陽神離體,漠然看著自己的感受。這一次更糟,上次陽神完全清醒,隨時可以阻止自己,但這一次是屬於心中明明知道這不行,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曦月不由自主地湊到秦弈身上,扭動著去吻他,手還急不可待地去撫他的胸膛,一副被慾望支配急於求歡的模樣,其實自己心中羞憤已極。
哪怕是幾天之前,她遇襲受傷最重的那一刻,她都敢肯定自己不會這樣。
欲之海,根本不該對她這種清修禁慾的橘皮老道姑造成任何影響。
她本無欲。
井中無水,怎麼會有漣漪?沒有葉子的枯楊怎麼能吹動葉影婆娑?
沒有慾望怎麼能挑動慾望?沒有人能挑動不存在的東西。
就像那時候秦弈抱著她跑路,姿態再是親暱,抱得再是羞恥,其實那時候在她心中連點感覺都沒有,純粹當成坐了個蒲團、乘了個鸞輦,根本沒有區別。
就連他沉睡時自己吻他渡氣的那一刻,都還說是可以當成皮囊,正常療傷罷了,不需要在意。
她原本對此非常自信。
但現在不同了。
她現在有了情……因情而有欲。
因為動了心,就像乾涸的水井因為溝通了地下水,於是汩汩生流,再也不是原先的枯井了。一旦有水了,當然就可以被石頭砸入,漾起了漣漪。一旦有欲了,當然可以被慾海共鳴,引發心念。
更何況這幾天連續跟他調情,已經嘗試過那種美妙的滋味,並且自己常常都會想要和他親熱……這樣的心境之下,到了慾海這樣的地方,那還想當是以前的曦月?
早已回不到過去了。
本來她修行擺著,倒也不是不能壓制。但這片慾海不是死寂海,它在主動發動攻勢。
那看似纏纏綿綿的微波,一漾一漾,每一道波紋都在強共鳴,強自引發你靈魂深處的渴望,強自撫動你身軀的需要……被這麼主動攻擊引發,她終於守不住了。
徹底失算,變成了發情的獸。
還好那個追兵不認識她是哪位,不然這個羞恥感都要讓她爆炸。
「唔……好哥哥……」一邊羞恥著,她還在發出銀宕的聲音,抱著秦弈不住扭動著,瘋狂地去尋找他的唇。
本該說出口的「要我」,好歹在陽神拼死反抗之下沒說出來……
流蘇大樂。
秦弈一把將它從戒指裡揪出來,痛苦不堪地問:「你樂個頭啊,想個辦法啊!」
流蘇抱肩,笑嘻嘻道:「她自己的靈魂強大無比,不遜於我分毫,她自己扛不住的,我也沒法幫她。要麼敲暈完事?」
「敲暈有什麼用啊,我不知道我們要去的位置在哪啊!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有啊。」流蘇老神在在:「能讓這片粉海安靜下來,別這麼